《沉默的大多數(shù)》不一樣的讀后感,王小波的思維方式一直是非常特別的,今天小編就給大家?guī)硪黄^后感,而這個觀后感的切入點非常獨特!
有一個人,長得有點寒磣,時常歪著頭,一臉壞笑,活像一個流氓。但高曉松卻把他當成“神一樣的存在”,馮唐說他是“一個奇跡”,他寫的情書被當成靈魂愛情的范本,妻子李銀河說他是“世間一本最美好、最有趣、最好看的書。”
喜歡王小波的人都喜歡他的有趣。就如他自己所說:“我看到一個無趣的世界,但是有趣在混沌中存在。我要做的就是把它講出來。”
提到王小波,很多人首先想到的就是“自由”和“詩性”。他曾說:“聽說有一個文學圈,我不知道它在哪里。”像個云游世間的俠客,倚天仗劍,來去無影,和他筆下的人物一樣,不羈,灑脫,帶著那么點兒倔勁兒。
王小波以寫小說為主業(yè),但有時也寫些雜文,來表明他對世事的態(tài)度,作為一個平常人,他的看法也許不受他人重視但對他自己卻很重要。
《沉默的大多數(shù)》這本雜文隨筆集包括思想文化方面的文章,涉及知識分子的處境及思考(《中國知識分子與中古遺風》《知識分子的不幸》《道德墮落與知識分子》),社會道德倫理(《道德保守主義及其他》),文化論爭(《文化之爭》),國學與新儒家(《我看國學》《智慧與國學》),民族主義(《警惕狹隘民族主義的蠱惑宣傳》)等問題;包括從日常生活中發(fā)掘出來的各種真知灼見,涉及科學與邪道,女權主義等;包括對社會科學研究的評論,涉及性問題,生育問題,同性戀問題,社會研究的倫理問題和方法問題等;包括創(chuàng)作談和文論,如寫作的動機,作者的師承,作者對小說藝術的看法,作者對文體格調的看法,對影視的看法等;包括少量的書評,其中既有對文學經(jīng)典的評論,也有對當代作家作品的一些看法;最后,還包括一些域外生活的雜感以及對某些社會現(xiàn)象的評點。
他曾說:“我對自己的要求很低:我活在世上,無非想要明白些道理,遇見些有趣的事。倘能如我愿,我的一生就算成功。”他確實也做到了。
羅素對王小波影響最大,他認為對倫理的問題無法做科學的辯護。思維可以給人帶來很大的樂趣,這個看法在倫理的論域之外。他還說,有很多看法看似是一種普遍的倫理原則,其實只是一種特殊的懇求。在《沉默的大多數(shù)》里,王小波的看法都是這樣的——沒有科學的論據(jù),也沒有教條的支持。
1997——2018,在王小波離去的二十多年間,生活也不曾改變。二十年前,王小波說,“我正在出一本雜文集,名為《沉默的大多數(shù)》。大體意思是說:自從我成人以來,所見到的一切全是顛倒著的。在一個喧囂的話語圈下面,始終有個沉默的大多數(shù)。既然精神原子彈在一顆又一顆地炸著,哪里有我們說話的份?但我輩現(xiàn)在開始說話,以前說過的一切和我們都無關系——總而言之,是個一刀兩斷的意思。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中國要有自由派,就從我輩開始。”
現(xiàn)在看,人群中沉默的確實占了大多數(shù)。
王小波絕不一味高蹈,總是在不遺余力地普及常識。所謂常識,其實是一種平和自由的心態(tài),能夠對自己不了解的東西報以寬容,能夠對自己不贊同的觀點報以理解,能夠對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報以尊重。
除此之外,王小波還努力在普及“智慧”、“有趣”、“詩意”。你看看他的雜文就知道,二十前他寫下的東西,如今讀來依舊不過時。
王小波之所以得到人們的喜愛,是因為他說出了別人想說而不敢說的話。當他決定不做“沉默的大多數(shù)”的時候,已經(jīng)四十五歲。在寫完這本書后的一個月,他就得心臟病猝死了。
他在世時,沒有人公開支持他的寫作,只有當他過世后,人們才開始紛紛涌向他的精神領地。
做沉默的大多數(shù),其實也沒有什么不好。“大多數(shù)”這個詞眼兒,自古以來所代表的是一種安全,一種可靠,一種忽略自我而甘愿平庸的態(tài)度。做到“沉默”并不難,當一個人已經(jīng)不把自己看得那么重要的時候,又有誰去在乎所謂的“言論自由”呢?
海明威在《鐘為誰鳴》說過這個意思:所有的人是一個整體,別人的不幸就是你的不幸。所以,不要問喪鐘是為誰而鳴——它就是為你而鳴。
這本《沉默的大多數(shù)》尤其適合在當今中國的大環(huán)境下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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