鴕鳥總是伸長脖子去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和危險,但是一旦發(fā)現(xiàn)危機要來臨的時候, 它們并不會奔跑去躲避危險,而是將頭埋在土里。認為自己看不見危險,就可以成功的躲避危機了。
—— 鴕鳥效應(yīng)
今年夏天的快樂來得太飽滿,導(dǎo)致我每每打開編輯器想寫幾句【廢話】都會當機。我描述自己寫文很追求某種【共情力】,心情不佳的時候?qū)懙奈淖謺刃那橛鋹偟臅r候來的更有溫度。
但過完夏天我又會陷入某種透不過氣的片刻。前兩天和我妹說【我又緩不過來了】,我妹在網(wǎng)絡(luò)的那頭回我【這是你這個月第很多次失望了,但是沒關(guān)系,你很快會有第很多次緩過來】。
這兩天看了《月亮與六便士》,傅老翻譯的那本。高中的時候愛買書,省吃儉用買本書回家藏著,到后來買書的速度遠遠大過于看書的速度,所以很多書就此被擱淺。
孤獨的人,有他們自己的泥沼。
打動我的地方太多,船長在那里說【從某種角度來說,我也是個藝術(shù)家,我意識在我身上,也有激勵著他的那種熱望,所不同的是,他憑借繪畫,而我是生活】。
前兩天被問到說,你這二十幾年里有高光時刻嗎?我想想是沒有的,都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小高光,說到底是一個人的自我狂歡。
雖然這些高光小到如同長街盡頭的路燈,上了年紀遮上了灰塵,散發(fā)著微弱的光源。但在我無數(shù)懷疑自己【不行】的時刻,它們都會閃著光慰藉到我的玻璃心。
是的,今年最大的進步大概是學(xué)會了【自我狂歡】,當然還是沒有掌握到精髓,【過年綜合癥】還是時不時會發(fā)作。
過完十一國慶節(jié)還是會陷入某種【快過年了】的恐慌,我在接收某些【無聲炸彈】的時候還是會手足無措。
譬如三姑六婆突兀的來一句,那個誰誰誰家的小孩和你女兒一樣大,前年嫁了個拆遷戶,不過她長得好看。
這個時候我就會產(chǎn)生某種【她是不是在內(nèi)涵我找不到拆遷戶是因為我長得不行】的情緒。但還好了,待不下去可以逃走,幸好過年只有七天假。
目前為止最心動的一句:
“或許一個人如果想體會到生活中的浪漫情調(diào)就必須在某種程度上是個演員,而要想跳出自身之外,則必須能夠?qū)ψ约旱男袆颖в幸环N既超然物外又沉浸于其中的興趣”。
我前陣子剛好也在看《陳情令》,和朋友聊起這本書,我說《月亮與六便士》里的金句,豐滿的就像《陳情令》的魏無羨,每一幀都讓人感嘆【驚為天人】。
有一天朋友問我【但是你好像看起來每天都很開心】,空氣有靜止三秒鐘,因為我突然也沒想到為什么我會看起來每天都很開心。
后來回了她一句【我喜歡假裝自己很開心。但我常常其實不太開心,聽起來有點自虐,所以最近有在改】。
然后我兩都沒說話,后來她在朋友圈寫:不改也沒事,這和喝酒買醉沒啥差別,差別在于省了很多酒錢。
挖掘自我還是很難,上次有寫【自我挖掘的捷徑是碰壁,碰多了就知道自己是真的不行】。
我總感覺,大多數(shù)人這樣度過一生,好像不大對勁兒。我承認這種生活的社會價值,我也看到它井然有序的幸福,但是我的血液里有種強烈的沖動,渴望一種桀驁不馴的旅程。這樣的安逸總讓我驚懼。
現(xiàn)在這般,他們只是像舊毯上的人形,很難從背景中分辨出來;遠遠望去,連輪廓也看不出,只有一團賞心悅目的顏色。
我唯一的理由是,他們給我的印象,就是如此。有些人看起來虛幻,因為他們是社會有機體的成員,他們生活在其中,并且依賴它而生活。他們猶如人體的細胞,必不可少。但是只要他們健康活著,就會被吞噬進一個巨大的整體。
毛姆的這兩段冷靜又犀利,禮貌又不乏嘲諷。六便士很難理解月亮,當然,月亮也理解不了六便士。
太清楚自己是【提前一步拒絕以自!浚悦返倪@段正好給自己的【逃避】找了一個強有力的理由。對,我就還蠻愛給自己不太大眾的想法找理由的。
我常常喜歡說【誰也不要戳穿,大家就維持表面和平不好嗎】,維持某種【賞心悅目的顏色】,維持某種【外表篤定,內(nèi)心彷徨】。
雖然沒人能聽懂我在說什么,但我還是把他們寫了下來。so end,即使明天是世界末日,今夜我仍要在園中種滿蓮花。
前陣子朋友問我,為什么我的公眾號點擊量這么微弱我還在寫。當時沒有想到說什么,現(xiàn)在想到了,套用一下毛姆的話,“為了使靈魂安寧,一個人每天至少該做兩件他不喜歡的事”。
真好,今天又是靈魂安寧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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