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春天,我家花園里的小苗兒頂出一個個羞澀的花苞,深綠色的葉片周圍不知何時冒出一星半點的嫩綠,并悄悄舒展著身體……
去年播種的種子也發(fā)芽了。在一片生機(jī)勃勃的綠色海洋中,有一顆只有巴掌高的小苗卻脫穎而出。
這是棵向日葵幼苗。在它嫩白的莖中流淌著生命的汁液,小小的葉片放松地舒展開,大大方方,洋溢著生命的熱情。
我蹲下身,注視著它,憶起它過去時的狼狽樣兒,可沒此刻這么神氣呢…..
那是三個星期以前吧。我正在花園里除草,眼角突然瞄過一抹異樣的綠。是哪株大膽的雜草,把爪爪伸到媽媽鐘愛的百合花下面了?
我輕輕撥開一簇簇茂盛的百合,看到了那株大膽的“雜草”。
看到它時,我都有點可憐它了。那草匍匐在地上,細(xì)細(xì)的莖,仿佛一陣風(fēng)都能吹斷;矮小的個頭,還不如百合的幼苗高,兩片淺色的葉,因被百合擋著了光,所以又小又窄,“發(fā)育不良”。其中一片小葉子上掛一小片黑糊糊的種子殼。等等,種子殼?那種子殼很熟悉,是瓜子!
我突然憶起媽媽曾在一周前命我把一包瓜子,也就是向日葵種子撒到花壇里去。我一點兒也不在意,胡亂一撒了事。不料,這種子竟鉆到這等偏僻的地方去了。
向日葵是我極喜歡的花。我當(dāng)然期望這株小苗能長大,開出金黃的花。但是,小苗此刻這番處境,只有一個辦法能救它了-----移植。我得把它從這旮旯里移出去,換個環(huán)境。
我剛要伸手開工,一只丑陋的大蟲從泥土里爬過。我打個寒戰(zhàn),起身去準(zhǔn)備。
我先從柜子里刨出小鐵楸,握在手里;再從園藝架子上一把抓下驅(qū)蟲噴霧器,彎腰從地上拾起尖鎬,最后進(jìn)屋拿了兩個塑料袋套在左右手上:既防蚊蟲,又盡可能降低手心高溫對幼苗帶來的損傷。
準(zhǔn)備完畢,開工!
我把尖鎬和鐵鍬放在花壇邊的泥土地上。左手輕輕劃拉開百合的葉子,右手抓著噴霧器,沖著幼苗附近的泥土一通亂噴。再三確定沒有蟲子之后,我把噴霧器放下,持起小鐵鍬。右手謹(jǐn)慎地托著鐵鍬,左手的手指沿著幼苗的根部轉(zhuǎn)著圈,輕輕地按壓著,用手指感觸幼苗的根扎了多深,主根具體在哪個地方;再把四圍松軟的土塊往下壓,露出一點點根來辨認(rèn)方位。之后就該鐵鍬上場了。鐵鍬敲打著小苗四周的大土塊,把碩大的土塊翻個個兒。小幼苗的根扎得還挺深。我把鐵鍬伸到小幼苗的根扎得還挺深。我把鐵鍬伸到小幼苗底下,估摸著大部分根都收著了,便一點一點撬起小苗的根。成了!小苗被撬起了。“移”已完成,還差“植”。
我用尖鎬在另外一個空地上挖了個洞,把小苗種上付出,四周的土填平,用手指壓實就完成了。
微風(fēng)拂面。我從回憶中醒來,注視著眼前生機(jī)盎然的苗苗,不禁感慨:我只是移植了一株小苗,微不足道的勞動如今卻帶來如此大的成卻帶來如此大的成就感與收獲。
我滿懷希冀地看著小苗。我會一向勞動,用自己的勞動守候這株小苗成長。我也相信這小苗會開出金燦燦的花,會結(jié)出甜蜜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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