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201*年年中到年末,自己一共寫了兩首單曲,兩首都是中國風類型歌曲,一首《鴛鴦絹》,另一首《梧桐喃》,也算是實現了對201*年乃至以前年少時懷揣音樂之夢的一種愿望,而這種愿望之心,則會一向跳動而持續(xù)下去。
寫歌同寫文章都是我平時閑暇之余的興趣,我寫歌的目的并不是為了證明我這人才華橫溢或者享受他人青睞的滿足感,我的初衷依舊還是同梁啟超所言,“一片向上心”,單純地想讓自己在生活中得到或多或少的快樂,以及傳遞快樂給人,對于喜歡的東西或人就該有終始弗渝的信念,不管付出了一些什么代價,我都認為這是在所難免的事情,如果只是為了得到某些利益而做一些功利性的事,我認為這不是所謂的喜歡,真正的喜歡就應是純粹的,喜歡就應是發(fā)自肺腑的愉悅,喜歡也是一種對人生追求的價值體現,喜歡就像是《論語》中所述“朝聞道,夕死可矣”這種心境,喜歡就像是一塊璞玉一般,不是華美而耀眼,卻是玲瓏剔透而清澈。
這篇文章,我也不是灌溉某些心靈雞湯或說給人喝下一粒醍醐灌頂打通任督二脈的靈丹妙藥,或許我們都曾有過這樣一個疑問,我們活著是為了什么?活著是為了像許三多那樣賣血掙錢娶媳婦和還債嗎?抑或是活著為了像堂吉訶德那般為了追求所謂的正義騎士道嗎?我以為都不是,活著是為了幸?鞓!我們努力工作的目的,就是為了更好的生活,更好的生活,就是為了享受身心的幸福愉悅感。造物主除了給予我們一身皮囊血肉,同時也賦予了我們一個靈魂,一個搞笑或無趣的靈魂,一個兼具著七情六欲的靈魂。
人常說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我不太贊同這句話,準確的來說,我不是不贊同“行”字,在某種好處上來說,這顯然帶有些許自私的行為,人生的確苦短,同理,樂也短,甚至更短,所以,我覺得就應是及時“喜”樂,即是及時做你所喜歡的事情,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那種喜歡,像剛出生嬰兒的那顆純潔無瑕的赤子之心的喜歡,這種喜歡才是真正好處上的幸福和快樂。在《論語》中還寫過一句,“知者樂山,仁者樂水”,而我們就應樂喜。我一向認為很多東西不是以時間段來分割自己對某種事物的看法,關鍵還是在于本心,以及“一片向上心”。
《梧桐喃》是我發(fā)表在網絡音樂平臺上的第二首中國風類型歌曲,梧桐是一顆樹,但這棵樹卻被古人賦予了某種象征,最出名的莫不是《詩經》中寫道,“鳳凰鳴矣,于彼高崗。梧桐生矣,于彼朝陽。”,在那里,梧桐象征了高潔完美的品格。除《詩經》外,梧桐也被千百年來也被無數文人墨客詩化在詩詞中,譬如,南唐李后主的“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這寂寞的梧桐幻化成了李后主滿腔孤獨的幽憤,好不凄涼矣;李清照的《聲聲慢》中也寫道,“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這種欲說還休的愁,實在哀婉凄人。
梧桐的象征除上述兩種以外,還有其中一種,也是我這首《梧桐喃》的主題思想,即是象征著那種至死不渝的忠貞感情。
猶記得,上學時曾學過一篇漢詩《孔雀東南飛》,文中有一句記憶尤深,即“東西植松柏,左右種梧桐。枝枝相覆蓋,葉葉相交通。”寫得那是感人至深,這種象征著堅貞而矢志不渝的感情,豈不令多情之人為之動容而潸然淚下呢,古有梧桐,梧為雄,桐為雌,梧桐同長同老,同生同死。
縱觀古今中外,時代的更迭,我們人類就像光源逃但是黑洞那樣逃但是宿命以外,還有一種是我們生而為人逃但是的東西,那便是情。情之一字,上至王侯將相,下至黎民百姓,內到深宮后院,外在市井小巷,無一不是為情所執(zhí)、所困、所誤,而《梧桐喃》是我所表達的僅僅只是出于喟嘆,一種對情戀幸福不能美滿的遺憾與唏噓。
元好問曾問出了千古一問,“問世間情為何物?”同時,也道出了情之一解,“直教人生死相許。”的確,世間為情所傷之人,在任何一個時代,任何一個國家,都比比皆是,甚至在各大中外文豪家的書中及古代流傳下來的感情故事中,例如莎翁的《羅密歐與朱麗葉》和《奧瑟羅》;歌德的《浮士德》中的博士浮士德因為了得到瑪加蕾特的感情而祈求于魔鬼梅菲斯特;還有在塞萬提斯的《堂吉訶德》中,堂吉訶德為了證明自己對杜爾西內婭的愛有多深,在黑山中佯裝發(fā)瘋;在莎翁的另一部《仲夏夜之夢》中還引用了一則古巴比倫的凄美感情故事,在那里我也概括引述一下,講述的是一個美貌少女叫蒂斯貝,她與青年比若莫相愛。但兩家的父母不許他們見面,于是他們就透過墻壁的罅隙互通消息。有一天,他們相約在一顆桑樹下相會。蒂斯貝先到,卻望見一只獅子撲了過來,在匆忙逃避之下,遺留了一條帶血的面紗,而比若莫趕到時,卻以為蒂斯貝已被獅子吃了,然后就自殺了,最后,蒂斯貝回來望見比若莫自殺了,也跟著自殺了,這則故事的結局與莎翁的《羅密歐與朱麗葉》如出一轍。當然,除了外國的故事流傳以外,在我們中國也流傳了很多令人震撼而潸然淚下的凄美感情故事,譬如蘇東坡為其亡妻寫下的“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的吊唁深情,以及高中時曾為林覺民的《與妻書》的情之切切而潤濕雙眼,在《大話西游》中的結尾處,為至尊寶與紫霞仙子擁吻的那一幕而喜極而泣,而千古傳誦地《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故事,更是婦孺皆知,《梁!芬磺殉山浀渲畼,梁祝化蝶,一穴同死,實在令無數有情人扼腕嘆息和心碎不已。
在我的另一首歌曲《鴛鴦絹》中,詞曲的創(chuàng)作靈感則是來源于南宋大詩人陸游與其表妹唐婉之間的凄美感情故事,陸游是我最喜歡的詩人,沒有之一,初讀他那首《釵頭鳳》,我已深陷其中,詩詞中流露出的是那種無法言說的悲憤,那種感情被迫離異,勞燕分飛的哀慟,字字滴淚,句句扎心。
為此,他們的感情早在心中扎根,總覺得為此寫點什么嗎?。而我筆下的詞與曲僅僅是想透過自身對他們戀愛的惋惜做一番不一樣的創(chuàng)作。名喚《釵頭鳳》的歌名,也甚有許多,但實在沒有一首能讓我感受到我所對他們感情之間的那種纏綿悱惻且琴瑟和鳴的意境,王靜安說,詞以境界為最上,誠然,詞占了歌曲的很大一部分的份量,因為人只有透過文字才會產生某種微妙的共鳴,才會讀懂文字的溫度,在我這首《鴛鴦絹》的詞,我是推敲了些許時間的,同時也引用《釵頭鳳》詩詞中的某些詞眼,目的也是為了能將自己帶入當時陸游寫下這首詞時的心境。所以,我這首詞與曲,則是建立在他們勞燕分飛之上,表達出那種古時父母之命不可違且互愛卻不能相守的那種情感,也是對古代的一種反抗。就像莎士比亞筆下的《羅密歐與朱麗葉》,抑或是《梁山伯與祝英臺》的那種凄美戲劇。如今社會之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已近渺然,倡導的是自由戀愛,也算是一種時代的進步。而我不以《釵頭鳳》作為歌名,卻以《鴛鴦絹》為名,完全是因為想讓他們的凄美故事更加豐滿與充滿想象。因為在古代,一對鴛鴦本就是情人眷侶的象征,而棒打鴛鴦則是令天下有情人而終身悔恨,所以我以鴛鴦為引,只為娓娓道出大詩人陸游與表妹唐婉為情所殤的悲情一幕,這便是我創(chuàng)作《鴛鴦絹》的初衷,在《羅密歐與朱麗葉》中,羅密歐曾對著月亮同朱麗葉發(fā)誓自己對她的感情是至死不渝的,而朱麗葉卻說,不準他對著月亮起誓,因為月亮總是陰晴圓缺,是呀,我們的人生同感情何嘗不是如此呢?或許遺憾能填補我們內心真正的渴望,所以為什么杯具的人或事物,總是那么的震撼人的心靈。
中國風類型的歌曲一向都是我所喜愛,尤以凄婉悲慟之樂,因為這很能代表著屬于咱們中國沉淀著幾千年文化底蘊的一種特有元素。我手中還有一首已經脫稿的凄美中國風歌曲,是以高中上學時讀過的一首漢府民歌《上邪》為故事背景所創(chuàng),然后也剪取了一些古代的感情故事的零星片節(jié),比如王寶釧苦等寒窖十八年的故事,十八年什么概念?十八歲是女子最風華正茂的年齡,而十八年的光陰卻是為等著情郎的歸來,等到青絲終成白雪,等到一歲一枯榮。
提筆時,“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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