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她是復讀生,在我們這一屆初三她最大,十七歲。
她說如果從頭來過,她不會復讀。當然,我們就聽聽而已。
這一年,她處了第一個對象。暫且稱為H君。不知怎樣地,她個性喜歡H君,恨不得把心肝掏出來交給他保管。她是一個胖姑娘,很胖,又很壯。和H君站在一齊只有身高匹配。她也很想像其她女孩一樣,小鳥依人依偎在H君身邊,萬事被H君寵著,可不可能。與H君在一齊一向都是她主動。[由Www.iwzz.Com整理]
大部分人勸她放下,可她不聽仍然一意孤行。因為此事縱使復讀一年看的還是很差。當然,這都是后話。
至今都記得H君的樣貌,有點痞。不得不承認是很吸引女生。那么如此有女生緣的H君怎會和她在一齊。當然不會。
明眼人都明白他只是玩玩而已。為了那時男生所要的虛榮心,而她恰恰成了H君吹噓炫耀的工具。
那么我們就來聽聽她的故事。
02
初三開始了一個月,她說她與H君在一齊了。當時,我與L正在搶一塊雞排,她冷不丁提了這么件事兒,我和L拿筷子的手一抖,雞排“啪”地掉在了地上。然而我們已無心顧及。L激動地起身,拍桌,大叫,“你瘋了吧!”全然不顧周圍的人投來的異樣目光。她沒有說話,抿著嘴,輕輕點頭。我和L嘆了口氣,也沒說什么。那晚她說,她就是喜歡他,她明白倒追很累但是自我就是這樣跟著感覺走停不了。我聽了一時有點語塞。有點欣慰,她明白本質(zhì)。心疼的是為了一個認識了一個月的人如此執(zhí)著。
初三一年,為了H君她變了很多,不光是外在。她用節(jié)食為在外表上配上H君,她為了H君,與那些和H君處的很好甚至是交往過的女生和平相處。她默默隱忍,自欺欺人。
星期日下午要返校考試,來時,我們看到H君騎著自行車載著前任,有說有笑。怕她悲哀,我們都沒告訴她。晚自習,她一個人躲在廁所里哭。我和L都明白她已經(jīng)明白下午的事了。沒有人去勸她,因為不明白如何去勸。H君對她忽冷忽熱的態(tài)度,恐怕只有她自我明白感覺。
我和L站在廁所外給她遞紙,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好一會兒,她眼紅腫的出來,有些生氣,為何我們不安慰她。
我和L有點哭笑不得。L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她的肩說,胖子,你行的,我們相信你能夠。她抹了抹臉上的淚。我明白,一廂情愿,怪我。我想通了,與其痛苦不如此刻放下樂得自在。我和L大舒了口氣,全是不用再為她操心。
但是我們還是高估了她,如此癡情的她說放下就放下?假象!
那天早上,她帶來一小袋剝好的碧根果。她自豪的跟我說,這是她一個個用手剝的。手上還壞了,我很感動,剛準備接過手,哪明白她殷勤的遞給了斜對面的H君!我到嘴邊的那句你真好硬生生地咽下去了。她終究還是那個重視感情不重友情的人。對面的L對我嘆了嘆口氣,拍了拍我的腦袋說,我們終究還是抵但是H君的。
下學期,H君也算是承認了她的存在。一模前天晚上,出乎我們意料,H君竟然約了她,他說分手吧。對她來說,那晚像塌了天。一向哭一向哭,上午的模擬成績出來,數(shù)學成績只有幾十分,比平常水平少了六七十分。老師看到了她紅腫的雙眼,以為她為成績而悲哀,沒多說什么。鼓勵她。
講臺下隱約有笑聲,笑她無知,為了感情如此墮落。
03
隨著時光的推移,她不再和我們一齊走。她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了H君。一齊吃飯一齊回家,下了晚自習手牽手去操場假借跑步之名,其實做什么大家都心照不宣。
和L絕交是在中考前幾天晚自習。L啃了她一口面包。H君看到了,皺了皺眉毛,說了句我不喜歡,加上L和H君是前后桌,有些舉動在她眼里十分刺眼。她說,L真惡心。認識她差不多一年,我也算是真正認識了她。在最后的日子里,她依舊和H君一齊,快樂不快樂已無人在意,冷暖自知。
她曾說她要和H君考同一所高中。最終,她未能如愿。復讀一年落入了三流高中。而她的H君考了個很吉利的分數(shù),卻連最差的高中也差半百分。自此,相隔倆地,沒人替他們惋惜,她就像一部喜劇,一個人自導自演,令人發(fā)笑。
很不幸,高中我和她又在同一所學校。不幸中的萬幸,我們不在同一個班級。聽人說,她到處炫耀她的戀愛史,對象如何優(yōu)秀對她如何好。每當聽及此,我不戳破,也沒必要去爭辯什么。
一次無意中的遇見,問她還喜歡H君嗎。她擺出一副不在乎的樣貌,早就忘了。我點了點頭,那也好。本來想告訴你他的理想大學,此刻看來也沒必要。H君就像一根羽毛,不經(jīng)意間撩撥她的心弦。她的表情出賣了她,我已無暇顧及,揮揮手說再見。
每個人都有自我的路,有些人為了別人而踏上了一條不適合自我的路,將就著,并不快樂。但愿以后的她,不會那么傻。
天真不在,選取還在。愿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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