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圈中好友的眼里,我一向都是自由的,快樂的,像風(fēng)一樣來去無蹤,因?yàn)閾碛械牟欢,所以失去的終歸很少。其實(shí)不然,我要的人生從未真正啟航。曾幾何時(shí),困頓、迷茫,頹廢,不知該如何跟自我自處。因?yàn)橐幌蛞詠,總覺得有兩個靈魂在體內(nèi)依附,一種在煙塵中輾轉(zhuǎn),一種在夢里開花與心靈接壤。
其實(shí),始終明白自我不快樂的根本,只緣于一向沒有活成自我想象的樣貌,你們看在眼里的,不是那樣一個真實(shí)的女子。于是,找了種種借口來寬慰自我一向未曾真正擱置的靈魂,時(shí)而憂郁,時(shí)而濃烈,找了種種理由來填補(bǔ)靈魂的那種缺口,到頭來,裂隙越來越大,心孤獨(dú)的像烏云中射出來的一束光亮,不求取暖,只想看見生命的跡象。
這兩天,一向不想說話,不想動筆,不想聽歌,甚至于不想生活,總想把大腦放的空空的,沒有常態(tài)的思維,安靜的連自我都怕,我自我也究竟不明白想要做什么,我想我是抑郁了。
一向以來,沒有誰能真正告訴我,我是誰,是以一種什么樣的方式在活著,誰在意我在人世里的存在。我努力的在煙火里打滾,滾出一身塵埃,夢還在很遠(yuǎn)的路上,想讓自我走的快一點(diǎn),追上這疾馳的歲月,給夢一點(diǎn)方向,但是一切都是徒勞。我想,我是病了,心里流不出血來。
至此,我也不明白自我想要表達(dá)什么,此刻我最想做的事,就是穿上便裝,背上行囊,去那些一向向往的地方,陌生的人煙,孤寂的路程,滿夷的荒涼,看不到頭的戈壁沙漠,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三三兩兩追夢的旅人。白天,天是藍(lán)的,云是白的,藍(lán)天是伸手可觸的。夜晚,星星是亮眼的,月亮是冷涼的,風(fēng)聲也是一種喧鬧,心是靜的,靈魂是純粹的,翻山越嶺只為看到滿眼的綠洲,所有所有生命的動力只想證明自我在這個浩渺的宇宙中存在過,生死亦不重要,一切都是安靜的,讓自我重新?lián)碛袐雰喊慵儍舻男θ,靈魂的飽滿,一切的善與惡歸零。
我想,讓一切歸零,然后悠然的,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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