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id影評(一):
《致命ID》是一部探討分裂人格者心理的電影。影片從一開始就表現了不同人格之間的關系和廝殺,最后真正邪惡的人格是那個孩子的設定,情理之中,又是意料之外,仔細回味,不難發(fā)現motel劇情部分寫照著一個分裂人格內心的世界。
在劇情的開端,男孩自我告白式的頌詩、剪報上那被丟棄在汽車旅館的孩童、詩的資料暗示母親是為妓女,種種跡象證明了一種心理分析人格不健全發(fā)展最重要的因素童年生活的陰影。一場暴風雨,穿插式的敘事方式,暗示著某種分裂、緊張、無邏輯的想象,是導演賦予分裂人格的間接詮釋。分裂人格者正進行的實驗劇場表演,不停地冒出新芽,沒有邏輯似的時間與空間,氣氛是雷電交加,大雨滂沱的夜晚。罪犯被診斷出擁有十種人格卻不自知,而故事就是那十個人格所化身的人物,至于人的出生日期都一樣,那是因為那些人全都是他的人格,不是真實的人。這不經意相聚的十個主角實際上是人格分裂者兀自的妄想。
影片一開始一大段對人格分裂癥病情描述、對罪犯童年母親是妓女的交代也是不容忽視的。心理分析學家認為人格分裂者會有三種病態(tài)的傾向:其一是戀母情結,其二是戀尸性格,其三是自我迷戀。因母親身為妓女,將他關在汽車旅館的記憶,于是幻想出一個汽車旅館的場景,一個巴黎的妓女,十分厭惡妓女的假旅館老板。戀尸性格的隱喻出此刻那看似詭異的鑰匙不停伴隨尸體,其它分裂出來的人格有些代表懦弱、有些意味自尊心強、有些是劣根性、有的則是理性般的自我反省潛力。他有時回想起母親,偶爾愛戀著他,用警探的人格說著“我沒去過巴黎”試圖勾引著母親,卻被拒絕;有時她決定置母親死地,便故意讓她遭到橫禍;片中警察說自己有時會失去意識,大概就是轉換成光頭胖子的另一個人格去了;而他在彌留之際說的“我一向都在想你”可能就是戀母情節(jié)的體現吧;“婊子沒有第二次機會”,隨著罪犯那陰冷的笑容凸現,那種不寒而栗恰如其分讓觀眾再度回味那個殺人場地,與其說這位人格分裂癥的罪犯依靠幻想在進行自我摧毀,不如說他真正想處理掉的正是妓女母親這一主角!許多的劇情都是一個人格分裂者的心理層面形象化,一但我們一一審視,便能體驗許多的暗示與隱喻。
現實中,他蘊藏十個分裂的人格,每當換了眼神、換了面容,也就無法認識另一個自己。他的心理醫(yī)師試圖治療他,引導他自我知覺并自行整合人格。于是他在自己的幻想場景中掙扎、凈化過多的人格,以討伐罪惡般一一殺之。劇中每死了一個人就少了一種人格。最后一個活著的人,就是光頭胖子的最終人格。所有的兇殺案都在光頭胖子腦中進行,而兇殺案的目的是為了消滅剩余的人格。醫(yī)生是期望他能保留住最好的人格把壞的去除掉,沒想到最后剩下的人格卻是真正邪惡的人格,把試圖治療他的心理醫(yī)生給殺了。
在充滿人格分裂的幻想場域,如驚悚片般的劇情正上演,不間斷離奇的謀殺,直讓人錯以為是場駭人的殺戮。一旦我們領悟劇情但是象征著心理狀態(tài),便可了解許多劇情的轉折,許多不合邏輯的地方其實是最深刻描繪內心交戰(zhàn)的過程。真正讓這部電影跳出條條框框,帶來一場騙局的正是尸體消失的一段情節(jié),巧妙的暗示了這場騙局但是是多重人格并發(fā)癥的病人所幻想出來的一切。人的思考總是無邏輯地跳躍,尤以分裂人格者,或許他不停的想要逃離鎖鏈,但他走了一圈卻回到了MOTEL被捕,他的理性戰(zhàn)勝了某個自己。如此我們了解到《致命ID》是一部探討分裂人格者心理層面的電影。
結局頗值得一提,孩童最后以不可思議的魔鬼形象出現,讓整部片更充滿了多元閱讀的可能。首先,孩童的人格殺害象征母親的妓女是基于童年的記憶,一種永遠揮不去的仇恨,是根深蒂固的。另外一種解讀,孩童的人格無法鏟除,代表著犯人最終還是無法徹底根除自己分裂人格中最壞的劣根性。當然,你也能夠解讀成自始至終犯人便如導演狡猾的手法一般,不停隱瞞他的意圖,讓我們看不見那個兇手是誰,誤以為一切迷團都已經解開,導演的功力實在不凡。
致命id影評(二):
“當我走上樓梯,我看到一個不在那的人,這天他又不在那,我期望他會永遠消失。”童年對于每個人的重要性毋庸置疑,這種重要性往往體現于對人格的影響,童年的經歷與記憶會在人的心靈上打上深深的烙印,這種烙印并不是與心理醫(yī)生的幾次聊天就能將之撫平的創(chuàng)傷。
忘了是哪部電影里的小孩說的一句話“大人的記性永遠是差的”。每個人小時候心靈上都會有一段深刻的記憶,或是關于與未知世界的接觸,或是關于獨一無二的幻覺,但隨著年齡增長,這種印象慢慢變淡,被忽視,被有意識或無意識的徹底的從記憶里刪去,所以每個孩子的心靈世界都被家長“有理由”的忽略,認為那是一種長大后會自覺改正的“錯誤想法”,因為他們忘了自己也曾是孩子。
胖子反復的說著他兒時編的這首詩,他說看到的那個“不在那的人”似乎象征著這種“錯誤想法”,而他期望他永遠消失,也是一種主觀上期望順從正常的心理需求,然而他失敗了。電影以對話錄音和查詢資料相結合的聲畫不對位鏡頭帶我們入戲,在短短的幾分鐘交代了胖子犯罪的所有動因,但是妙在沒有人會想到這是整部電影所要表現的母題。這些只言片語和交錯的資料給觀者留下的只是疑問和好奇。
醫(yī)生問胖子對小時候有什么記憶,他笑了他憤怒的吼著讓醫(yī)生直接問他母親的事。我們明白,當一個人心靈受到重創(chuàng)時,對他造成打擊的事件會一向困擾著他,他會下意識的對此事件有敏感的反應,所以當醫(yī)生只是問道他“童年”這一寬泛的概念時,胖子立刻產生了敏感的反應,他認為醫(yī)生拐彎抹角的就是想明白關于他母親的事,可見母親對于他童年的影響十分巨大。于是醫(yī)生順藤摸瓜直接問胖子童年對于母親的記憶,此時胖子的聲音未入,但鏡頭直接迅速切換胖子母親的檔案資料“盜竊罪”“妨害風化罪”“違反假釋條例”,之后胖子的聲音一向重復的說著“我記得……我記得……我記得我母親……是個妓女……”。“妓女”是胖子對于“兒時對母親的記憶”這一問題的答案,他回答時情緒從咆哮的憤怒立刻轉為安靜的吞吐,可見他對于“母親是妓女”這一事實印象深刻而又羞于承認。此時屏幕出現醫(yī)生的臉和Identity的字幕出,也正暗示了“妓女”這一身份在電影中是突出和關鍵的。醫(yī)生繼續(xù)放錄音,提問胖子“她都把你關在那多久”,畫面繼續(xù)為我們帶給資料,多年前的報紙新聞標題“小男孩被遺棄在汽車旅店”。胖子回答“她去忙多久就關多久”,畫面繼續(xù)放大新聞標題“小男孩遭到遺棄及虐待”和照片進一步給觀者加深胖子兒時痛苦
經歷的印象。之后,資料帶給弗羅里達這個字眼,又出現兒童寄養(yǎng)中心,由此可見胖子經歷了被母親遺棄在汽車旅館事件后就生活在那里。到此,電影把胖子兒時經歷的所有資料都已帶給給我們。而后是胖子成年后犯罪行為的資料,“山區(qū)謀殺案”“兇手麥肯瑞福被捕”的新聞標題加上被害人的慘死照片,讓我們很難想象出胖子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此時醫(yī)生寫下“人格分裂是邪惡的來源”這句話,給了我們很重要的一個提示,胖子是多重人格。提問繼續(xù),胖子被問到是否記得自己釀造慘案的過程,他的回答卻是“那天是我的生日”,“生日”又是一個很重要的信息,在下面的敘事中會有照應。在這其中穿插著“精神科醫(yī)生參與辯護”“精神錯亂辯護遭到駁回”“瑞福被求處死刑”的新聞標題,簡單的幾十秒就讓觀者了解了事件的發(fā)展經過,而整個電影開篇也只用了三分鐘,簡單、直接、有力。
故事正式開始,抓捕胖子的警官在夜晚被吵醒,被通知因胖子的精神問題要立刻開緊急聽證會,警官代表公眾的意識表示必須要處決胖子以懲罪惡,但醫(yī)生代表胖子這種內心無辜的病人表示反對,中間又有媒體的參與引導大眾與法庭的決定,那么種種矛盾使聽證會非開不可。然而開聽證會的過程除了是幾方勢力矛盾的匯合,也是胖子自身多重人格矛盾迸發(fā)的過程。在聽正會這個基礎事件上我們進入了胖子的意識,他的意識成為電影的表現主題,他的多重人格化作不同身份、年齡、性格、性別的人物,意識空間化作下著深夜大雨的汽車旅店(與聽證會召開時的天氣相對應),整個心靈世界只有這一個汽車旅店存在,外界已被大雨、煙霧與黑暗籠罩,似乎哪一重人格都逃脫不了這一境地。而且大雨使信號中斷,任何一個人都無法聯系到外界,凸顯胖子內心的孤獨無助。在片中并沒有明顯的表示汽車旅店即是胖子的內心世界,表面上只是把我們拉到另一個敘事空間,觀者對于它的認同是隨敘事發(fā)展與隱喻逐步加深的。但值得注意的是這一空間正是胖子提到的兒時被母親遺棄的“汽車旅店”。胖子的人格一一上場,第一位旅店老板,這個人格很可能夾雜著胖子對于以前被遺棄在的汽車旅館老板的印象:厭惡妓女(也是自己的感受),貪財(偷女明星錢包
,搶占旅店),膽小(害怕逃犯)。同時他有偷竊的行為,對應了胖子母親的“盜竊罪”。第二位男孩繼父,胖子對于父親形象的想象,雖然是父親但完全不能給人安全感,胖子從小缺失父愛,在他的心里對于所有男性都是不信任的,因此繼父在他面前顯得很軟弱無能,做任何事都要征求他的意見,遇到突發(fā)事件只能想到書本條例缺少行動,妻子遇難時表現出的驚慌無助。第三位男孩母親,胖子對于母親的感情是充滿渴望與恨的,這是他想象出的母親形象,但是因為他從未體會過母愛,所以他與母親間永遠有距離感,在片中除了殺死母親這一場景之外,男孩從未與母親近距離出現過(車中男孩在后母親在前,修車時男孩在車內母親在車外,母親重傷后男孩一向遠離母親的床不說話也不哭)。第四位男孩,小男孩在片中超出了一般小孩的表現,他從不說話,沒有表情,他代表胖子的童年,在被警察發(fā)現被媒體報道被送去寄養(yǎng)所之前的童年,胖子小時候就是這樣一個孩子,因為母親是妓女他變得沉默寡言,渴望母愛但是缺少親人的溫暖,認為自己被世人所嫌棄。在片中他一向是最不引人注意的,然而他卻是最強大的一重人格,主宰所有人格命運的惡魔。從母親的撞車開始,他敲窗叫母親暗示母親后退,導致母親被撞,到最后殺死妓女,都是他一手策
劃,他因為被忽略而戰(zhàn)勝所有人格,成為胖子的意識主導。第五位妓女,這是最重要的一重人格,她是胖子母親的代表,胖子最愛和最恨的人,她給了胖子生命但是沒有給他幸福,對于母親的態(tài)度也正像男人對于妓女的態(tài)度:渴望與鄙視并存,充滿矛盾。對于她與嫖客的描述,對應了胖子母親的“妨害風化罪”。男孩把妓女留到最后解決,因為這是他內心最大的陰影,他最后也無法原諒母親,“妓女沒有第二次機會”這句話凸顯了他仇視母親遺棄自己的行為。第六位過氣女明星,自以為是不講道理虛榮自私的個性,也許是胖子多年來所接觸的一類人,這類人并不關心他人的內心世界而肆意妄為,每個人都有這一面,這重人格是胖子所鄙視的所以被最早消除掉。表面上看她的行為是導致司機撞到男孩母親的動因,她的表現是世人的縮影,似乎她的愚蠢導致她成為最早送命的人。第七位司機,以前是警察,他是胖子的意識行為主體,胖子曾以為自己就是司機,醫(yī)生也利用這一重善的人格幫忙胖子擊敗其他人格。司機偶然的失誤進入這一陷阱,帶著正義感調查真兇保護弱者。但是他是迷惑的,他的內心有創(chuàng)傷,他認為自己是病人因而請假做司機。他是胖子意識中的拯救者,雖然他撞死了男孩母親,但男孩最信任的卻是他,從事發(fā)開始就一向拽著他的衣
角,似乎期望他能幫自己走出困境。第八位金妮,這是一個脆弱的女孩,她害怕失去男友而欺騙男友,用假懷孕的手段結婚,她時常感到不安想要逃離。她代表胖子內心深處的脆弱與對痛苦的恐懼。當假警察與逃犯到來時,她能感覺到寒冷。出現問題時能自我反思錯誤根源,一向安撫男孩受傷的心靈,但由于這一重人格的脆弱最后無法成為“幸存者”,當她要帶著男孩逃離時被炸死。第九位小路,對妓女感興趣的小伙子,沖動冒失,脾氣暴躁。他是胖子親生父親形象的化身,不負職責亂發(fā)脾氣的男人。胖子對于他的印象及模糊又厭惡,因而他先死于金妮。第十位假警察,虛偽的正義者,他殺了警察變換身份,在一出場就已有暗示(司機想與之輪流聯絡外界被拒,勾引妓女,身后有血跡,逃犯說他有麻煩了)。他的行為也對應了胖子母親“違反假釋條例罪”。他也是胖子重要的一重人格,他以正義掩蓋真實身份,欲想逃脫,但最終被揭穿。第十一位逃犯,罪惡的假象,與假警察是相對的。他是眾人眼中的惡人,但在這一事件中卻是受害者,他一向想逃離,卻走不出迷陣,最后又回到旅館自尋死路,這一人格也暗示了胖子心靈的困境。
這幾重人格的出現是相互牽制的,導演利用偶然與必然的聯系這一條線牽出所有人格,同時暗示他們都屬于胖子一個人的意識。所有人格的匯合導演透過交叉剪輯和平行敘事表現的環(huán)環(huán)相扣,妓女為了找火機弄掉了高跟鞋,剛好卡在一家三口的車胎上,因此父母下車換胎。此時司機載女明星駛過,女明星的無理要求打擾司機開車,加上男孩讓母親后退,導致司機撞傷母親,而后他們來到旅店,老板告訴司機醫(yī)院位置,司機遇到車子壞掉的妓女搭車,車上的《存在與虛無》暗示著事件的非真實性。兩人被大雨堵住,遇到小夫妻二人,于是四人一同回到旅店,金妮拿起地圖《亂葬!,暗示著接下來的死亡發(fā)生。當女明星被殺,逃犯逃走后,插入聽證會片段,警官對于胖子的態(tài)度是完全的蔑視,他認為胖子沒有人的權利,僅僅是就應受到制裁的罪惡源泉。
回到胖子意識中,因為恐懼所有人亂作一團,司機信任妓女,但老板始終厭惡妓女,同時害怕別人明白他不是那里真正的老板。假警察害怕被司機看穿身份。老板一心想偷女明星的錢,小夫妻二人在為感情爭吵。隨后小路被殺,金妮逃過一劫,逃犯跑了很久卻又回到旅店,代表胖子的意識曾努力逃離自己內心的困境卻無計可施。司機假警察與逃犯打斗,暗示胖子內心的掙扎,最后他被打得重傷五花大綁,結果是暴力的手段讓意識暫時屈服。逃犯成為第一個被懷疑對象。當司機和妓女兩人在房里時,影片一筆帶過兩人都是五月出生,與胖子之前所說的“生日”這一元素相對應。此時逃犯被殺,老板的秘密被揭穿,想開車離開時無意撞死男孩父親,即成為第二個被懷疑對象。而此處父親被撞死的假象也是男孩故意站在車前引父親救他而造成的。小路,逃犯,男孩父親接連死去后,第二次插入聽證會片段。法庭表示拒絕承認胖子的精神錯亂,但找到新的證物即他的日記,能夠充分證明他的多重人格。
回到胖子的意識,老板正在解釋他的經歷,只有假警察表示不相信,但其他人都有所保留。金妮想到他們的遭遇有可能是一百年前印第安人在此處渴死的惡靈造成的,可見美國文化中對于印第安人的虧欠心理也是一種心靈的創(chuàng)傷。男孩走進母親的房間,在所有人眼皮下悄無聲息的殺了母親。此時大家在思考恐怖事件發(fā)生的原因,尋找他們的共同點,這是不同人格之間的聯系,胖子的意識一向在努力讓自己的人格正;虼怂獙で笳先烁竦姆绞。在尋求的過程中,妓女與老板消除了矛盾,他們找到了共同點,他們來自同一地區(qū),但老板想逃離,妓女想回去,這也是胖子內心的掙扎,他恨的地方其實是內心深處最想回歸之處。在氣氛緩和的時刻,假警察發(fā)現男孩母親死了,這也消除了眾人對老板的懷疑。司機讓金妮帶男孩先走,結果汽車爆炸,加速了金妮的死亡。但所有尸體都不見了,只剩司機假警察老板妓女四人,他們發(fā)現了所有人得共同點,生日都是五月十號,每個人的姓氏都是美國州名,這是胖子意識最為混亂的時刻,他不明白眼前的是真實的還是假象,司機又念出了他的那首詩,他在意識中迷失了方向。他聽到了醫(yī)生的問話,他回到了聽證會,但仍然以為自己是司機,不認得自己。當醫(yī)生拿鏡子給胖子時,他無法應對自己而失控,醫(yī)
生把他的病情說了出來,讓胖子和觀眾直面現實。
然而胖子無法理解現實轉換了人格,又回到意識中。妓女發(fā)現了假警察的真實身份,假警察成為第三個被懷疑對象,假警察槍殺老板,最后與司機同歸于盡,只剩妓女一人。司機的死,表示胖子的失敗,他多重的人格無法消除,善的人格已死。然而妓女這一代表母親的人格卻在最后留了下來,她一向在呼喚司機振作起來,但卻無能為力,眼睜睜的看他死去。最后妓女一人離開,聽證會上大家認為胖子無辜的人格活了下來,而其余有罪的都已死去,又忽視了小男孩的存在,這跟胖子兒時的經歷相同,一再被忽視。最后胖子被送去療養(yǎng)院,在車上他意識中出現了妓女回到家鄉(xiāng)種柳橙過幸福生活的畫面,然而被忽視的小男孩依然強大,他找到了妓女,畫面迅速閃回男孩殺人經過,仇恨又回到他的意識成為主宰,他憤怒的說著“妓女沒有第二次機會”將她殺死的同時也將醫(yī)生殺死,他的多重人格重新出現。胖子無法說服自己原諒做妓女的母親,因為他無法忘記兒時的遭遇,沒人能撫平他的創(chuàng)傷。
影片結尾,是男孩讀著自編的那句詩的聲音,配以汽車停在路邊的大遠景,犯罪行為居然給了人一些期望的幻想。胖子是無辜的,電影用不同人物表現他每一重人格,每一種性格,憤怒,敏感,脆弱,渴望愛……然而虛偽的假象,真實的丑惡,摧毀了他完美的渴望,他活在自己的世界中,與自己對話,逃避現實的審判。造成他疾病心理的正是他被殺害的童年,被忽視被遺棄被傷害的自我意識,他想要逃避卻無法逃避的是他所愛即所恨的隱疾。胖子的童年,停留在那張新聞照片中,他永遠都是那個眼中充滿惶恐,內心脆弱敏感的小男孩,等待著永遠不會愛他的媽媽的小男孩。“童年”被殺害了,被母親,被兒童寄養(yǎng)中心,被世人或憐憫或忽視的眼神殺害了。片中醫(yī)生說過多重人格癥是無法徹底醫(yī)治的,因為童年已過去了,然而它存在于每個人心中,它是美的不會變丑,它是傷的無法愈合。
致命id影評(三):
致命ID完全解析
麥肯芮佛的母親是一個妓女,在他小時候常常虐待他,并且她在工作的時候就會把麥肯遺留在汽車旅館里。如此的環(huán)境導致麥肯的內心遭受重大打擊,產生了多重人格分裂癥,分裂出了11個人格,分別是:
1提姆西:一個看起來有點自閉的小男孩,很少說話,也不喜歡玩鬧,很受父母的疼愛。
2喬治約克:提姆西的父親,為人木訥不善言談,從事低收入的工作,很愛他的妻子。
3艾莉絲約克:喬治約克的妻子,很疼愛提姆西。
4卡羅林蘇珊:一個過氣的女明星,脾氣暴躁,對生活的檔次要求十分高,不能忍受稍次的生活條件。
5吉妮:路易西安納的女友,較為膽小且迷信鬼神。
6路易西安納:吉妮的男友,十分年輕且不太成熟,脾氣糟糕。
7賴瑞華盛頓:一個賭徒,陰差陽錯成了汽車旅館的老板。對金錢很貪婪,個性鄙視妓女,不樂意協助別人。
8羅德:一名殺人犯,偽裝成警察。控制欲很強。
9緬因:一名罪犯,與羅德一同被押運。目光兇狠。
10巴黎內華達:一名妓女,性格開朗善于言談。
11艾德達科塔:一名司機,以前做過警察,飽受短暫性失憶的困擾。樂于助人不怕麻煩,敢于承擔職責,不懼危險。
麥肯在四年前殺死了一幢大樓上的6名住戶,經過法院審理,判定麥肯殺人罪成立,而辯護律師的辯護意見(麥肯有精神方面的問題)遭到駁回,麥肯即將被處以死刑。但是在整理麥肯的東西時發(fā)現的一本日記讓這個案件有了轉折,麥肯確實為多重人格分裂癥患者。醫(yī)生想要透過藥物治療,使麥肯的這些人格被迫交集在一齊,然后讓艾德這個人格找出其中的兇手并殺死他。最后麥肯看似只剩下了一個巴黎的人格,所以法官批準了延緩麥肯案死刑判決,并將他送入精神療養(yǎng)院。但是其實麥肯最邪惡的人格——提姆西,并沒有死,他在最后殺死了巴黎并成為了麥肯唯一的人格。
這部影片有很多細節(jié)的描述,如果仔細看會發(fā)現很多搞笑的信息,下面是我對這部影片中出現的幾個問題的解答
1羅德和緬因為什么會來汽車旅館?
影片中的一個鏡頭給了汽車的儀表盤,我們能夠看到儀表盤的油量指針已經接近低了,所以答案是,他們的汽車沒油了。當然從影片接近末位處我們也能夠發(fā)現,當時羅德向巴黎要卡車鑰匙,目的無非是想離開那里,但是他不是有警車嗎,為什么還需要卡車呢,那是因為那輛警車沒油了。
2哪些細節(jié)暗示了羅德有可能不是一個真正的警察?
羅德下車向旅館老板展示其警察證件時,并沒有完全打開證件,只是快速地晃了一下,一個真正的警察至少會完全展開一到兩秒;羅德押解緬因回房時,緬因說的話耐人尋味(我穿著囚衣),他為什么要強調自己身穿囚衣這一點呢,暗示本來羅德就應與他一樣穿著囚衣;羅德脫下西裝后,毛衣上有一片血跡而且有刺穿的洞。這點是最明顯的,透過血液的顏色能夠決定沾上去并不久,這暗示著衣服并不是羅德的,因為他本人沒有受傷的跡象。
3吉妮和路易為什么一向向前開,直到艾德向他們招手讓他們停下?
艾德請求路易他們將他送到馬路的另一邊,吉妮說那一邊水更深,這就表示他們是從對面過來的。既然是從對面來的,此刻又要回去呢?我想是因為前面的路也不通,所以他們只好折回來,沒想到原本過來的馬路上也出現了一個巨溝,這樣他們只好也住在汽車旅館了。
4小男孩為什么會有汽車旅館的鑰匙,為什么要在殺人現場放置一把鑰匙?
因為汽車旅館本身是一個虛構的場景,是根據小男孩童年的遭遇化成的,那些帶有號碼的鑰匙象征著母親與不同客人在汽車旅館的交易,這正是他內心痛苦的源泉。小男孩擁有這些鑰匙不足為怪,他本來就有。
5緬因口中的秘密是什么?
緬因被抓后,告訴賴瑞他也有一個秘密,他口中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呢?仔細看影片,我們發(fā)現緬因逃跑的方向與汽車旅館相反,但是最后他卻又回到了那里,這證明身處此場景的人是無論如何也離開不了那里的,緬因發(fā)現了這一點,發(fā)現了整個旅館的不合常識性,他本想告訴賴瑞這一點。同理,影片后面巴黎想要跑路時,艾德讓她留在那里,也是因為艾德明白無論怎樣跑都是徒勞的,因為這一切本來就是虛幻。
6這11個人格有什么象征性?
提姆西代表了麥肯內心的所有怨恨;喬治和艾莉絲代表麥肯心中對一個正常家庭的渴望;卡羅琳代表了母親年老色衰漸漸不受客人的喜歡;吉妮和路易代表了年輕時候麥肯的母親和父親不成熟;賴瑞代表了母親所犯的盜竊罪;羅德和緬因代表母親此刻仍舊在監(jiān)獄服刑;巴黎代表了母親“妓女”的身份;艾德代表了提姆西所有的善良與正面思想。
7艾德最后為什么會與羅德同歸于盡?他在死前對羅德說了些什么?
艾德聽了醫(yī)生對自己說的話,認識到自己和汽車旅館中的其他人其實都是麥肯的不同人格,同時在這幾個人格中還藏著殺人犯。醫(yī)生交給艾德的任務其實有兩個,一是找出其中的兇手,二是減少人格的數量。這時候艾德的部分童年記憶可能已經蘇醒了,艾德意識到其他人很可能都是無辜的,只有自己才是真正的兇手,自己潛意識里認為人活著沒有任何好處,自己根據童年遭遇構建了汽車旅館,自己一步步殺死其他人格,因為汽車旅館本身為虛構,所有無論事情看起來有多么荒謬,都是能夠理解的,因為場景本身就是自己構建的,所以想讓誰死就讓誰死。艾德聽醫(yī)生說四年前一個人格殺了很多人,再聯想到自己的短暫性喪失意識,更加確定自己就是那個壞的人格。所以艾德決定贖罪:他原諒了自己的母親(讓巴黎成為唯一的人格),與另外一個人格(羅德)同歸于盡。仔細看影片,艾德死前對羅德說了些話,只但是只有口型沒有聲音。透過口型能夠明白,羅德說他并不是兇手,艾德說他明白(Iknow)。至于艾德殺死羅德的理由,一是為了完成醫(yī)生的囑托(減少人格),二是如果他不這么做直接自殺,很可能最后存在的人格是羅德而不是巴黎,他不期望這樣(羅德是個罪犯,這一點身為警察(以前)的艾德就應早就發(fā)現了)。所以艾德選取同歸于
盡。(艾德完全不明白提姆西還活著。)
致命id影評(四):
這是最近下的幾部片子里,唯一一部讓我覺得值得寫一寫的。
看開頭,以為是《蝴蝶效應》般的精神分析,嗯,有點意思。之后看下,情節(jié)又拐到了殺戮追逐和推理阿嘉莎,氣氛緊張,環(huán)環(huán)相扣,懸念迭出,應接不暇,嗯,那么能夠繼續(xù)。再往下看,情節(jié)開始錯亂,時空穿插似的記述越來越令人迷惑,真相愈發(fā)曖昧卻又呼之欲出。當某一個貌似科學的結論擺在我們面前,讓我們不得不信服時,似乎所有人都忽略了其中的關鍵——誰才是幕后真兇?
記得許多年前,有一部香港電影叫《雙面伊人》,那是一部以第三人視角來描述人格分裂癥患者的片子。還記得大概一年前,有一部叫《捕夢網》的片子直接以真人形式來表現思維世界,一個人在自己頭腦的大宅里東躲西藏,另一個人占領了他的部分意識后繼續(xù)在里面追逐想殺掉他全部的意識以徹底霸占他的身體。與這兩部片子做類比,《致命ID》從構思到表現手法上,更顯精致。同樣是描述人格分裂癥,那里的患者分裂出的是十個人格,而最為令人叫絕的是,電影所采用的表現手法卻是難度更大的第一視角和第三視角的結合。在表現意識的追逐和殺戮上,患者的幾種人格有時相互憎惡,有時相互懷疑,有時又相互理解和保護,這就使得劇情更加撲朔迷離,那個代表著暴戾和殺戮的人格到底是哪一個?這一點上,即使看完了整部電影,也不見得能完全說得清楚。
人性是復雜的,每個人的人性上都有許多相通甚至相同的地方,我們把它們稱為共性。同時,每個人的人性上又都有某種能夠主導其行為,讓他人對其性格做出決定的強勢特質。就如跋扈自私的女演員,粗鄙無知的罪犯,膽大心細狡猾陰沉的假警察等。
而在這部片子里,比較重要的幾個代表性的人格則是愛德華,妓女,受傷的母親,深愛母親的父親還有店主。很明顯,愛德華是患者幾種人格中時常居于主導地位的一個,他勇敢善良寬容機警又不失正直,做過很多人兒時英雄夢的理想職業(yè)——警察,然后又從事著很多成年男人不算高遠但卻普遍的夢想的職業(yè)——好萊塢女演員的司機。他能夠作為患者夢想的集合式的人物,同時也是醫(yī)生所期望的在人格的自我剔除中保留的人物。很可惜,他最后也沒能幸存,如果醫(yī)生明白躲在背后的真相,就不會阻止這個人格在殺戮中逃走了。母親的形象從一開始就受了重傷,奄奄一息,這也是自小被丟棄在汽車旅館的患者心理陰影的體現,他心中的母親的形象,一向是殘缺的,所以母親在他腦中的信息也就一向是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父親也是一樣,他就應是沒有見過父親的,但在他的腦海中,一向會編織起一個深愛母親深愛家人的父親,他因母親的傷而手足無措時,是不是患者一向在努力說服著自己,父親的遺棄也只是因為對突然而至的孩子的無所適從呢?不得而知。模糊的父親形象和母親形象不出意料地以死亡告終。而被患者從真實生活中的母親的形象上割裂出的母親更真實的代表則是那個退休的妓女,這就是為什么妓女的代表生死順序的門牌被定為了1
——最后一個,這也是為什么,患者最后寧愿放下了最為理智和健康的一個人格——愛德華而留下了她的原因。他的潛意識中,對母親的愛與恨,鄙夷與渴望都是縱橫交織的。()從小就在汽車旅館里等母親接客,最后甚至被遺棄在了汽車旅館里,旅館老板的形象在患者心中又是怎樣的呢?很顯然,他必須是像所有的老板一樣,貪財而多少有那么一點好色的,但他對妓女又極端歧視,由此也可多少感覺出,患者小時候和母親在汽車旅館里受的待遇了。值得一提的是,這位老板并不是真的老板,不只如此,他還對尸體有某種怪癖。不知為什么,看到那個部分時,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希區(qū)柯克的《驚魂計》,同樣是人格分裂,同樣是“戀尸+戀母”,電影的表現手法和側重點不一樣,但多少會讓人對人格分裂這個精神上的問題產生一些聯想,僅僅是巧合嗎?我看未必。那么,那個在某種程度上已經具備某種變態(tài)人格的代表的假老板可不能夠理解為患者整體上變態(tài)人格的一個徽征呢?
整部影片貫徹了“觀眾永遠是最后一個明白結局的”這一懸念片的基本宗旨。在影片的最后,當人們最后松下一口氣來的時候,真正的元兇才露出了臉來。傷得越深,傷口藏得便越隱密,兒時受到的影響往往決定了人的一生。當聯系回電影前面的情節(jié)和細節(jié)時,便不難發(fā)現,這些人格們所謂的相互保護其實都有一個共同的中心,而他,便是這個局的樞鈕,或者說,這個陣的陣角。他永遠跟著人們閃躲,與其說是在躲避追殺,不如說是在躲避著自我意識的被發(fā)現,他每逃過一次意識的自省,便多一個人格的消失。人性,總是難逃自私的本性,即使對于一個意識混亂的精神病患者也是如此,他所保護的所有,或者說,所有的他所保護的,但是只是他的本我和與本我的關系最親近的一個他我。但兒時的傷痕畢竟太深,最后一個他我不消失,本我仍然難以得到安寧,正如他的那最后一句喪鐘般的諺語——“一日為娼,終生為妓”。在本我的意識中,這是自身一切杯具的根源和靈魂分化的起點,雖然是最想保護的一個他我,但同時也是最想根除的一個,正應了那句話“我有多愛你,就有多恨你”。代表變態(tài)靈魂的他我,代表暴戾殘忍的他我,代表不可企及的溫情的他我,當這些他我在一次次自省中被一個個根除后,這最后一個他我的消失是否能夠換來已經
被幾個他我所同化了的本我真正的靈魂的安靜,這是個問題。而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那些他我真的消失了嗎?人格的存在不似生命的存在,它產生了,就會一向存在著,只有沉睡,沒有消失,就像活火山一樣。片中提到了整合人格,意即人格的合一,那么片子的結尾,當本我第一次以執(zhí)刀者的面目出現時,那些一閃即過的倒述,是否正是暗示了那些由本我分裂而出的,又先后消失的他我已經一個個地回歸到本我的意識之中了呢?這仍是個問題。
對于這部基于精神分析基礎上的片子我只能理解至此,無論理解得對與錯,至少觀看此片所經歷的不斷猜謎與思考,讓我樂在其中。這就夠了。
致命id影評(五):
《致命ID》是一部探討分裂人格者心理的電影。影片從一開始就表現了不同人格之間的關系和廝殺,最后真正邪惡的人格是那個孩子的設定,情理之中,又是意料之外,仔細回味,不難發(fā)現motel劇情部分寫照著一個分裂人格內心的世界。
在劇情的開端,男孩自我告白式的頌詩、剪報上那被丟棄在汽車旅館的孩童、詩的資料暗示母親是為妓女,種種跡象證明了一種心理分析人格不健全發(fā)展最重要的因素――童年生活的陰影。一場暴風雨,穿插式的敘事方式,暗示著某種分裂、緊張、無邏輯的想象,是導演賦予分裂人格的間接詮釋。分裂人格者正進行的實驗劇場表演,不停地冒出新芽,沒有邏輯似的時間與空間,氣氛是雷電交加,大雨滂沱的夜晚。罪犯被診斷出擁有十種人格卻不自知,而故事就是那十個人格所化身的人物,至于人的出生日期都一樣,那是因為那些人全都是他的人格,不是真實的人。這不經意相聚的十個主角實際上是人格分裂者兀自的妄想。
影片一開始一大段對人格分裂癥病情描述、對罪犯童年母親是妓女的交代也是不容忽視的。心理分析學家認為人格分裂者會有三種病態(tài)的傾向:其一是戀母情結,其二是戀尸性格,其三是自我迷戀。因母親身為妓女,將他關在汽車旅館的記憶,于是幻想出一個汽車旅館的場景,一個巴黎的妓女,十分厭惡妓女的假旅館老板。戀尸性格的隱喻出此刻那看似詭異的鑰匙不停伴隨尸體,其它分裂出來的人格有些代表懦弱、有些意味自尊心強、有些是劣根性、有的則是理性般的自我反省潛力。他有時回想起母親,偶爾愛戀著他,用警探的人格說著“我沒去過巴黎”試圖勾引著母親,卻被拒絕;有時她決定置母親死地,便故意讓她遭到橫禍;片中警察說自己有時會失去意識,大概就是轉換成光頭胖子的另一個人格去了;而他在彌留之際說的“我一向都在想你”可能就是戀母情節(jié)的體現吧;“婊子沒有第二次機會”,隨著罪犯那陰冷的笑容凸現,那種不寒而栗恰如其分讓觀眾再度回味那個殺人場地,與其說這位人格分裂癥的罪犯依靠幻想在進行自我摧毀,不如說他真正想處理掉的正是妓女母親這一主角!許多的劇情都是一個人格分裂者的心理層面形象化,一但我們一一審視,便能體驗許多的暗示與隱喻。
現實中,他蘊藏十個分裂的人格,每當換了眼神、換了面容,也就無法認識另一個自己。他的心理醫(yī)師試圖治療他,引導他自我知覺并自行整合人格。于是他在自己的幻想場景中掙扎、凈化過多的人格,以討伐罪惡般一一殺之。劇中每死了一個人就少了一種人格。最后一個活著的人,就是光頭胖子的最終人格。所有的兇殺案都在光頭胖子腦中進行,而兇殺案的目的是為了消滅剩余的人格。醫(yī)生是期望他能保留住最好的人格把壞的去除掉,沒想到最后剩下的人格卻是真正邪惡的人格,把試圖治療他的心理醫(yī)生給殺了。
在充滿人格分裂的幻想場域,如驚悚片般的劇情正上演,不間斷離奇的謀殺,直讓人錯以為是場駭人的殺戮。一旦我們領悟劇情但是象征著心理狀態(tài),便可了解許多劇情的轉折,許多不合邏輯的地方其實是最深刻描繪內心交戰(zhàn)的過程。真正讓這部電影跳出條條框框,帶來一場騙局的正是尸體消失的一段情節(jié),巧妙的暗示了這場騙局但是是多重人格并發(fā)癥的病人所幻想出來的一切。人的思考總是無邏輯地跳躍,尤以分裂人格者,或許他不停的想要逃離鎖鏈,但他走了一圈卻回到了MOTEL被捕,他的理性戰(zhàn)勝了某個自己。如此我們了解到《致命ID》是一部探討分裂人格者心理層面的電影。
結局頗值得一提,孩童最后以不可思議的魔鬼形象出現,讓整部片更充滿了多元閱讀的可能。首先,孩童的人格殺害象征母親的妓女是基于童年的記憶,一種永遠揮不去的仇恨,是根深蒂固的。另外一種解讀,孩童的人格無法鏟除,代表著犯人最終還是無法徹底根除自己分裂人格中最壞的劣根性。當然,你也能夠解讀成自始至終犯人便如導演狡猾的手法一般,不停隱瞞他的意圖,讓我們看不見那個兇手是誰,誤以為一切迷團都已經解開,導演的功力實在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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