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政清廉的諸葛亮
諸葛亮功勞蓋世,權傾天下,然而畢生不受不污,廉潔自律。他的高風亮節(jié),讓人感動至深。
在《又與李嚴書》中,諸葛亮說:“吾受賜八十萬斛,今蓄財無余,妾無副服。”,也就是講,他家里沒有存款,妻子連件像樣的換洗衣服也沒有。
而在《自表后主》一文中,諸葛亮寫到:“初奉先帝,資仰于官。不自治生。今成都有桑八百株,薄田十五頃,子弟衣食,自有余饒。至于臣在外任,無別調度,隨身衣食,悉仰于官,不別治生,以長尺寸。若臣死之日,不使內有余帛,外有贏財,以負陛下。”這其實是諸葛亮的一份家庭財產(chǎn)申報單。“桑八百株,薄田十五頃”,按照漢代和三國時期的官俸制度,這是一個很低的數(shù)字。東漢開國皇帝劉秀的妻舅叫陰識,家有四千七百余頃,比諸葛亮多出45倍。“子弟衣食,自有余饒”,是指諸葛亮的家人在黃氏帶領下從事種植和蠶桑等農(nóng)事活動,可保溫飽無虞。至于自己的衣食起居,自然靠官俸維持。而“不別治生,以長尺寸”,顯然是指俸祿之外,沒有別的生計,不搞經(jīng)營,也不依靠別的收入發(fā)財致富。
諸葛亮病危時,立下遺囑:死后葬在漢中定軍山,喪事力求節(jié)儉,依山為墳,墓穴只須能放一口棺木,棺木中不得放任何陪葬品,自己也只穿平時便服。這就是一代名相的最后要求。
“內無余帛,外無贏財”,諸葛亮以自己一生的行動實現(xiàn)了他清正廉潔的理想,他的廉潔自律,在蜀國官吏中起到了積極作用。史載,他任用的官員,大多勤于政事,廉潔自律。例如,名將姜維,住宅十分簡陋,家里也無多余的錢財;而鄧芝不僅生活儉樸,家無私產(chǎn),連妻子也“不免饑寒”,死時,也是“家無余財”。
父清 子廉的胡質、胡威
三國及西晉初期,胡質、胡威父子倆都以清廉著稱于世。
在曹操當政時,胡質還只是個不起眼的小吏,日后他之所以官職顯要,既不靠逢迎拍馬,也不靠賄賂開路,而是靠自己的清正廉潔和勤勉政績。魏文帝曹丕在位時,胡質任東莞太守,他在東莞九年,政通人和,上下稱頌;到荊州任刺史后,他的政績依然卓著。他任職之處,形成了“廣農(nóng)積谷,有兼年之儲”的富庶局面。公元250年,胡質病逝時,“家無余財,惟有賜衣書篋而已。”朝廷思其一生為官清廉,體恤民情,特下詔褒獎其清廉品德,并“賜其家錢谷”。
胡威受父親胡質的影響,年少時就有繼承和發(fā)揚其父的清廉美德的志向。有一年,胡威從洛陽去探望在荊州當刺史的父親。由于胡質為官清廉,其家自不富裕,以至于胡威去看望父親時,沒有一車一馬,也沒有仆人隨從,只有他獨自一人騎著毛驢上路。途中住宿客棧時,胡威自己劈柴、做飯、放驢。同住客棧的得知他是荊州刺史胡質之子后,無不驚訝而欽佩。在荊州小住幾天后,胡威向父親辭行,胡質很想拿點什么東西表示一下做父親的心意,翻來翻去,總算從家里翻出了一匹絹。他對兒子說:“兒啊,父親雖官居刺史,但我一生只食俸祿,這匹絹你拿著,就算父親給你的路上的盤纏吧。”可沒想到胡威不但不領情,反而責問父親:“人們都說您清正廉潔,為官不貪不占,那不知此絹從何而來?”胡質先是一愣,然后解釋道:“這是我節(jié)余下來的。”胡威這才放下心來。
后來胡威歷任徐州刺史、青州刺史等職,他也同父親一樣廉潔自律,克己奉公,為官一任,造福一方。
晉武帝司馬炎聽說胡氏父子為官清廉的事跡后,很感動,馬上召見胡威,對他父子兩人的廉潔奉公行為大加贊賞。期間,司馬炎問胡威:“你和你父親相比,誰清廉?”胡威答道:“我不如我父親。”晉武帝又問:“為什么?”胡威回答說:“我父親清廉不愿意讓人知道,我是恐怕別人不知道,所以我比我父親差遠了!”
太康元年(公元280年),胡威去世。因他政績突出,為官清廉,朝廷特追賜他為鎮(zhèn)東將軍。
鄭板橋巧宴貪吃知府
“衙齋臥聽蕭蕭竹,
疑是民間疾苦聲。
些小吾曹州縣吏,
一枝一葉總關情。”
這是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在做山東濰縣知縣時,送給巡撫的一幅畫竹上的四句詩,真摯地寫出了他關心人民疾苦的虔誠愿望。言出行隨,他當知縣幾十年,從不中飽私囊,巴結賄賂上司。真可謂一身正氣,兩袖清風。
傳說,他在范縣當知縣時,有一年初夏,知府來巡視,這位知府是一位有名的“美食家”,對吃有一肚子的學問,也非常講究,不管到什么地方,吃什么都要事先征得他的同意。
這一天,司廚問鄭板橋拿什么菜招待知府,鄭板橋揮筆寫下了“四菜一湯”——“四菜”是“青龍臥沙灘,白皮顏又煽,一青拌二白,油酥天鵝蛋”。一湯是“門泊東吳萬里船”。鄭板橋還面授機宜,令其報給知府。
知府看過呈上來的菜單,滿心歡喜,認為盡管樣數(shù)不多,可都是沒有品嘗過的新鮮佳肴,遂吩咐下去,照此做。
待酒飯端上來以后,知府卻眉頭緊皺,臉上“晴轉陰”,原來“青龍臥沙灘”是麻汁黃瓜,“白皮顏又煽”是酸醋澆粉皮,“一青拌二白”是小蔥拌豆腐,“油酥天鵝蛋”是油炸黃豆粒,“門泊東吳萬里船”則是一碗雞蛋湯,上面還漂著半個蛋殼。
他看了半天,無法下筷,鄭板橋卻在一邊連連相讓,弄得知府不好發(fā)作,只得作罷。
海瑞上任
朝廷派海瑞做淳安知縣。他上任時,一不坐轎,二不乘船,只穿了一件普普通通的秀才衣,騎著一頭騾子,帶著書童海安,悄悄地進了淳安縣界,沿著茶園小溪一條小路向前走去。
再說茶園小溪,有個姓馮的大財主,方圓十來里都是他的田莊,他又是淳安縣衙馮縣丞的結拜兄弟,平日仗勢欺人,當?shù)匕傩毡澈罅R他“馮剝皮”,到縣城里去,都不敢打他家門前經(jīng)過。
這天,馮剝皮正和馮縣丞在中堂喝酒猜拳,突然聽到門外吵鬧,就繃著一副木板臉皮走了出來。只見七八個家人跟一個騎騾的窮秀才爭吵,馮剝皮站在臺階上大聲罵道:“呸!哪里來的瞎眼烏鴉,竟敢在大爺門前吵鬧!”立即吩咐打手:“快把這個野種拉下來,騾子沒收!”
打手們一擁而上,不由分說,就將海瑞從騾背上推下來,把騾子牽走了。海老爺見他們白天打劫,肚皮都氣炸了,跑上前去問:“你做事講不講理?為何無故搶我的騾子?”馮剝皮冷笑一聲:“咦,你這還不懂?你的騾子從我家路上經(jīng)過,當然得沒收!”海老爺也大笑一聲:“自從盤古開天地,大路一萬八,小路三萬六,哪一條不是老百姓走出來的?田有田契,地有地據(jù),這條路是你家的,拿出憑據(jù)來看看!”馮剝皮被問得無話可答,把木板臉皮一放,喝道:“來人啦!掌嘴!”一聲吆喝,就有四五個打手擁上來要綁海瑞。(范文網(wǎng))
海老爺站在原地動也不動,說:“慢來!我一不偷,二不搶,你憑什么綁我?你一不是官,二不是吏,又憑什么掌我的嘴?”馮剝皮笑道:“好哇,你以為我無法治你嗎?來人,快請縣丞兄出來!”這時,馮縣丞正在中堂喝得暈頭轉向,吃得滿嘴掛油,一聽有請,連忙理理衣衫,搖搖擺擺地走了出來,打起了官腔:“何人大膽,敢在這里吵鬧,打攪本縣吃酒?來人啦,把他拿下!”
海瑞 連人帶物被拽進中堂。馮縣丞喝道:“馮爺?shù)姆孔釉谶@里,屋前的路就是馮爺?shù)。你走了他家的路,他家就該牽走你的騾。你喧鬧不休,擾亂民心,一定是不法之徒。來人,查看一下他的包袱!”
家丁們奪下 海安背的包袱,七手八腳打開一看,只見里面整整齊齊放著知縣的官衣、官帽和官靴。大家都吃了一驚,馮縣丞看了,也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想: “這窮秀才哪來的官服?聽說最近朝廷要補個知縣來,莫非就是他?”他越想越怕,鼻尖上直冒汗。這時,海瑞從懷里掏出吏部文書和印信,亮在馮縣丞的面前。馮縣丞和馮剝皮一見,“撲通”跪倒在地上,連連磕頭:“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后來,海老爺把馮縣丞革個職,狠狠打了馮剝皮40大板。茶園一帶的老百姓人心大快,都說:“海老爺沒上任就給老百姓出了怨氣,真是海青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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