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蘇軾 本文簡介:
論天下孰為英雄?浩瀚中華,英雄豈能為數(shù)?倘若我說,那千年的英雄,是一介文人,你信嗎?輕輕搖起頭,嘴角不由得翹起一個微妙的弧度……我理解,然而,現(xiàn)在我要講述的英雄篇章不是關(guān)于什么忠義,也并非什么豪情,而是一個書生活出的本色。他,叫蘇軾。朝陽在剛出頭的太陽的微弱光芒,沿著他留下的腳印望去,依稀看到薄霧中
本色蘇軾 本文內(nèi)容:
論天下孰為英雄?浩瀚中華,英雄豈能為數(shù)?
倘若我說,那千年的英雄,是一介文人,你信嗎?
輕輕搖起頭,嘴角不由得翹起一個微妙的弧度……我理解,然而,現(xiàn)在我要講述的英雄篇章不是關(guān)于什么忠義,也并非什么豪情,而是一個書生活出的本色。
他,叫蘇軾。
朝陽
在剛出頭的太陽的微弱光芒,沿著他留下的腳印望去,依稀看到薄霧中他漸行漸遠的背影,我便開始相信這便是他的亦是我的旅程的起點。
“人生到處知何似,應(yīng)似飛鴻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復(fù)計東西”
老僧已死成新塔,壞壁無由見舊題。
往日崎嶇還記否,路長人困蹇驢嘶。
初讀這兩句,猶如被早晨的氤氳霧氣侵襲一般,籠罩著一絲迷蒙。將人生看做亂飛的鴻在茫茫雪地上留下的幾行腳印,這種沒有方向的混亂感,讓人不由得開始有一絲懷疑,人生難道就真是如此的迷茫,如此碌碌無為嗎?望著前行的路,我的心中產(chǎn)生了些許猶豫。
當看到后兩句時,朝陽恰好在天邊露出輪廓,雖然仍有些稚嫩,光線還不算熱乎,但卻穿透了霧氣,驅(qū)散了濕冷的觸感。于此同時,心中也感到了同樣的微暖,詩人的自我勉勵此時對于尚且猶豫的我來說像指南針一樣,使我終于確定了我將要走的道路。
盛陽
當太陽逐漸升上了多云的天空,從云的夾縫中透露出來的確是令人不敢直視的光芒,此時的太陽如同進入壯年一般,憑借自身如烈火般的熱情驅(qū)散了生命中的諸多阻撓,向著草木放射出自身的燦爛光輝。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fēng)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zhuǎn)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yīng)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看到這首詩,我不由得停下了步履匆匆,將這首詩審視再三,卻還是不懂,此時中秋,團圓卻遙不可及,這樣的一種境遇,為何他卻無絲毫的哀怨,反而卻翩然起舞,卻滿懷歡欣的寄去了自己的心緒?
思量再三,眉頭卻仍緊皺時,手隨便伸進了身邊清澈的溪流,忽然感到了絲絲溫?zé),我有些奇怪于水的溫度,低頭看時,便發(fā)現(xiàn)大片的陽光正照耀著小溪。從手指尖端穿來的溫度,帶來了苦思冥想不得的結(jié)果。正如同陽光可以溫暖清冷的溪流一樣,蘇軾心中的熾熱同樣溫暖了無法重逢的悲傷,帶來了前行的動力,同時,這照耀著每一個民眾的美好心靈正如現(xiàn)在金色的太陽一般啊。我回過了神,快步向那個背影跑去。從他的溫暖中,我依稀看到了他深處的什么,是什么呢?
隨著太陽的爬升,片片云聚合成了厚重的烏云,悄悄的蔓延開來,太陽的光芒,不知何時變得飄忽……
雨
下雨了。
當注意到的時候,太晚了。
豆大的雨點無情的拍擊這我以及他,發(fā)出一聲聲脆響,裹挾著狂風(fēng),伴著怒濤的怒吼,咆哮著席卷了一切。在三重的夾擊下,躲無可躲,藏?zé)o可藏,被動的承受的我們越來越不堪,一篇篇文章伴著狂風(fēng)飛散出去,其中一篇用紅字寫成,仿佛意味著不詳?shù)拈_端。
在這樣大的暴雨中,他的矜持與才氣被沖刷的一干二凈,往日的才子形象蕩然無存,此時的形象——狼狽極了,一直籠罩著他的光環(huán)被輕易剝離。在這樣的時候縱使徒勞掙扎,也是無用的。他在狂濤中一直低著頭,突然間,抬起了頭,嘴角出現(xiàn)了似有似無的微笑,吟誦著: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料峭春風(fēng)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厥紫騺硎捝,歸去,也無風(fēng)雨也無晴。
我重復(fù)了一遍,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蘇軾還是蘇軾,但他不在是以前的蘇軾了吧。想必,在他的眼中映照出來的風(fēng)景,正如同這首詩。
雨后霞光
蘇子曰:“客亦知夫水與月乎?逝者如斯,而未嘗往也;盈虛者如彼,而卒莫消長也。蓋將自其變者而觀之,而天地曾不能一瞬;自其不變者而觀之,則物與我皆無盡也,而又何羨乎!且夫天地之間,物各有主,茍非吾之所有,雖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風(fēng),與山間之明月,耳得之而為聲,目遇之而成色,取之無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無盡藏也,而吾與子之所共適。”
睜開雙眼,我捧著這首詩,疲憊的眼中突然大放奇光異彩。
變,與不變在其中被闡釋的明白清楚,將宇宙都納入到靜與動的境界當中。從中由物及人,闡釋人的壽命其實是“無盡”的,便將歷來君王渴慕的長生不老摒棄掉了,將壽命的限制摒棄,不如說已經(jīng)超越了人類的思想境界,這是仙的世界了。隨后又將人及景,實現(xiàn)了哪怕是神仙也難做到的事情,天人合一,將自己和山、水、日月融合,超越了人們對于自然的單向傾慕。
我驚喜、驚訝地看向他,猛然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傲氣在沖刷中被洗刷的一干二凈,眉目間不再是單純的自信和驕傲,而是淡然和自在。在文學(xué)上,一種曾經(jīng)模糊的東西此時在他的文章中被體現(xiàn)的一清二楚,這種東西,在我踏上旅途的時候就曾經(jīng)感到過最原始的超脫,現(xiàn)在卻被鍛造成了純青色。這種東西正是我想探究的。
這種顏色是對于山水的眷戀嗎?不全是,在官場失意后,蘇軾自然寄情于山水,但是,從他的一言一行中沒有感受到絲毫的自棄,給人的感覺如同“閑人”一般,對于經(jīng)歷的沉重風(fēng)雨自嘲兩句,便將所有的苦痛拋諸腦后;對于山水的感情,卻也不是依賴山水而逃避世俗,他依然在世俗中居住,紅塵仍然縈繞在他周圍,不然他從何二次出仕呢?但他的心上卻沒有沾染上塵土,自然的透出其中丹青色的靈魂。他的眼中沒有雜質(zhì),單純的燃燒著純色的火焰,這是他的靈魂在低谷后純質(zhì)的體現(xiàn):從來不會被摧毀,凡事無法驚擾到他的心境,只有他牽心的百姓和他所摯愛的山水可以使他動心。此時仿佛并不是世事牽著他走,而是他來選擇自己所想所思。他的確不是神,不能操縱命運的安排,但是他卻選擇淡化其,將生命的束縛之鎖忽視掉,笑著走出了牢籠。他隨著烏臺詩案的發(fā)生鍛煉了與生俱來的樂觀,使其達到了一種境界,或者名為超脫。
看淡——是人所渴望的境界,而蘇軾,為人類豎起了榜樣,開辟了一條通往靈魂自由的新航道。他為英雄,有何不可?
我看到的太陽,此時從逐漸變淡的層云中透露出光芒。
本色蘇軾 本文關(guān)鍵詞:本色,蘇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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