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林》是一部由金明哲導演的紀錄片,通過講故事的 方式,具象表達園林里的慢生活。網(wǎng)友們對這部影片的評價也是各有不同,一起來看看吧!
01
今天三刷了…還記得當時它剛出來的時候我讀高中,當時特別興奮特別期待。一刷的時候覺得很棒!園子特別漂亮特別美!故事特別有趣!二刷的時候(大學開學前),仿佛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一樣的地方,關注的不僅僅只是園林視覺效果了,還有這個紀錄片想要傳遞的效果。到了三刷,讀了園林兩年之后,發(fā)現(xiàn)其實它講述的內容、講述的方式、講述的方面和我現(xiàn)在所理解的園林,和我想要從中所得到的關于園林的東西,還是有些差距的。特別是片中出現(xiàn)的一些錯漏,讓我覺得有些遺憾。
但是我覺得,大家看這個紀錄片的初衷,也不過是想要看看我們的園林,看看我們心中認為的園林而已吧!
希望以后還能有這樣的紀錄片呀!
02
自然,見證著歷史的穿梭注視著春夏秋冬的輪回往復,孕育著花開花落,小橋流水,在自然中領略生命奏響的樂章,在自然中傳達古老的東方禪意。導演馬靜和馮雷通過《園林》探尋自然界的鬼斧神工,透過詩意話的語調講述文化交融,文化碰撞,詮釋著一幅又一幅瑰麗的畫卷。
該片運用板塊敘事的方式通過夢橋花鳥盆景展開,多角度地講述了城市逐漸吞噬自然多元化充斥城市空間以及中國傳統(tǒng)文化與西方文化相交融的故事。不同于線性敘事,該類敘事方式更具時空開闊,具有普遍價值。該片大量使用了解說詞加字幕的形式用于解釋畫面。與此同時紀錄片中出現(xiàn)的主人公對畫面的口頭敘述,也使該片更加真實可信,它所傳達的濃厚情感更加有利于觀眾引起共鳴。本文將從人物,文化,藝術特色三個方面論述該片。
人物,人文情懷的表達
文化,中西交融的時代
造型藝術,唯美詩意的表現(xiàn)
結語
即使生活在大地上的人們也不可遏制的仰望星空,在園林中夢橋花鳥的點點滴滴,都屬于大自然的縮影。大自然的美好在他們身上也得以完美詮釋。從平實中挖掘本質的美,從大自然中搜索樸實的傳統(tǒng)。墻里開花墻外香,正是導演所傳達的意圖。
03
初見匠人A的時候,他正要出門?此斏蟻y長的頭發(fā),我們心里疑惑。這個年過五旬,帶著泥土氣息的盆景匠人,還和城市里玩藝術的小年輕一樣?
匠人A邀我們同行,才知他同友人有約在先,不打理好為新園準備的盆栽,都不剪發(fā),如今新園落成,正要赴約。等與友人相見,自己一頭長發(fā)中夾著灰白,友人卻一頭清爽的短發(fā)。匠人A打趣說友人小信,心里大概是不在乎的,分別之后就去剪了頭。
匠人A擅用柏樹造型,因柏軀白似巖,而葉長青,天然帶著山的崢嶸和樹的生氣,生命力又頑強,是再好不過的素材。匠人A自創(chuàng)了用白蟻來侵蝕樹干的造型法,能模擬自然的風蝕,速度卻是自然的幾倍,很是得意。一顆柏樹想要成型,少說也要三五年的,期間經(jīng)歷修整之嚴酷,外行恐難以想象,刀劈斧砍,折葉拗枝,鐵絲定型,加之A自創(chuàng)的白蟻噬身,恐怕能用在人身上駭人聽聞的酷刑也不過如此,也只有柏樹這樣萬折不死的秉性,才能耐得住這樣的折磨,才能成大勢大形。
我們親眼見過A為柏樹整型的樣子,用斧頭劈開主干,不甚滿意的,再拿手撕裂兩下,這是剛到的新木欠摧殘。有即將成型的,用老虎鉗緊著鐵絲,把一根枝壓下去再壓下去,壓得彎曲緊繃將折未折,或者折了才好。亦或隨意路過,見幾片新葉不對,直接揪去,七上八下敏捷有力,全然不見憐惜。
匠人A給我們翻開一本影集,進入今天的正題,那本影集上是臺灣玉山的野生圓柏。初見的我們都不禁驚嘆,奇?zhèn)ス骞、野性豪放,這樣說出來恐不能形容這些玉山圓柏姿態(tài)之萬一,不如想象達利畫作中那些扭曲的超現(xiàn)實事物,不,倒不如說是達利偷師了這些肆意扭曲、虬結的柏樹,才畫出那些詭吊的畫作?膳碌膹垞P,怪異的堅挺,扭曲著像被縛的拉奧孔在訴說無聲的痛苦,掙扎著像從神曲地獄中爬出的樹人!圓柏那巖石般蒼白的軀干將這些苦難永恒定格,光從照片中,就能感受到玉山上狂風寒雪的嚴酷。風將柏樹吹倒了又折斷,雨水滲進樹干再凍裂。然而,然而每一株圓柏的頂上竟然都有片片青綠,它們還活著,還能嘲弄著自然的偉力!
(原諒我在這里引了三個西方藝術,實屬鄙人粗陋,沒有涉獵過中國藝術中表現(xiàn)痛苦扭曲的作品。)
我們翻閱著影集,額頭上見了汗,匠人A說他要親自上玉山,親眼看看這些怪柏,他的眼里放著寒光,他的要求不容置疑,像是決了死意。匠人A是得了喉癌的,平時就有難以呼吸的癥狀,莫說要爬上海拔將近4000米的玉山。
溫室里的柏樹沒有經(jīng)歷過自然,所以要人為的去摧殘,才能讓它奇,讓它怪,讓它有姿態(tài),有形勢,有氣韻,有雅意。而這些自然的玉山圓柏,沒有人為的矯揉造作,但卻用最完美的造型做出最有力的傾訴。你可以從中看到痛苦,扭曲,頑強,嘲弄,那是什么呢?那是生命。你們以為我做盆景的手法已經(jīng)很殘酷了,可與這些圓柏比較,我不過是在玩弄而已。而那些所謂的雅、勢、禪也不過是自以為是的附會。我錯了,我一輩子都錯了,所以我要去親眼看看,不然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做盆景了。
他如是說。
數(shù)日后準備妥當,匠人A帶著一株新柏上路,這是他新近要調教的作品,想要靠它把玉山圓柏的靈魂帶回來。
我們在登山道口的石碑留了影,開始向上。
匠人A不出百米便氣喘起來,A走得艱難,步步都在喘息,氣管像是閉塞住一樣,每次呼吸都發(fā)出痛苦的聲音。起初還能緩行,隨著海拔升高,氧氣逐漸稀薄,匠人A的臉色似不對勁,往往五步一歇,后來三步一歇。我們提議為A分擔,只有那株柏樹他要自己背著,不肯交給我們。他嘴上不停,說自己難受,聲音漸漸難分辨,可是還在走著。海拔越高,樹越稀少,漸漸山道旁似乎只剩下了柏樹,不過這還不是此行的目的,真正的怪柏在更高的山巔,山上下起了雪,登山更加艱難了,A踏著碎銀步步向上,蹣跚搖晃,下一步就像是要倒下一般,卻又不曾摔倒。風雪聲蓋過了他的喘息,他行進得同山一樣安靜,道旁的樹顛積起了雪,而他背上的那株新樹卻因為他的體溫依舊翠綠。傍晚時分,終于抵達了山腰的休息站,他栽倒在臥榻上,用嘶啞的聲音說他喘不過氣,身上開始發(fā)冷。隨行隊醫(yī)為他輸氧,他終于好轉,沉沉睡去。
再往上就沒有登山道,以A的身體情況,不可能走到山頂,我們商議著明天一早護送A下山,免得他出什么意外。
你們以為我睡著了嗎,你們以為我不行了嗎。是的,也許我快要死了,這樣回去,我和死了還有什么分別呢。白天的時候我覺得呼吸困難,我能感覺到喉嚨里腫瘤在變大在燃燒,像一團荊棘一樣扼住了我的咽喉。那是誰說的,我要扼住命運的咽喉,就算我死了。
匠人A的背上除了新樹,還多了一罐氧氣瓶,瞞過了所有人,迎著風雪向山巔前行。
本就沒有路,雪夜漆黑中,只要摸著山勢往上即可。怪柏在哪里啊,等天亮日出就能看見吧!
匠人A四肢匍匐著,頂著風雪,寒冷從四肢升起,還未及軀體。腿臂尚能活動,就不停止。喉嚨似是外物,任憑疼痛難忍,只是自顧自地呼吸便可。雪驟了又停,天色漸漸晴朗,看得見群星?呻x山巔還有段路途,明月就鑲在那里。
這是多么寒冷的夜啊,這是多么凌冽的風,那些怪柏就是在這里活了下來,活成了奇跡啊,我來了,我就要來了。
可是寒冷進入了他的心臟,他的生命停止了。
第二日,搜救的人在山巔怪柏發(fā)現(xiàn)了他的遺體,他攀到了怪柏的樹顛,安息在了那里,那株新樹就翻倒在他身旁,依舊翠綠。
(再努力一點,加些獨白,寫成獨角戲也無不可
太倉促了,事實上到了休息站之后更是杜撰,沒什么依據(jù)的亂寫。
頭有點痛,不想去琢磨結尾了,或者以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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