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令十字街84號》這一本書為我們講訴了二十年的書信交往,如今科技的進步讓信息傳遞變得便捷,但是我們對于書信卻依舊懷有一種別樣的情感,因為這其中是難以割舍的依戀。下面是小編帶來的查令十字街84號讀后感:二十年書寫一份長情。
比起“漂洋過海來看你”,一張飽含著萬千思緒的信紙越過大洋彼岸呈現(xiàn)于你的眼前,更值得令人敬畏。
我亦是名懷舊人士,對于紙質(zhì)書和舊信紙有著不可割舍的依戀。即便時代在進步科技在發(fā)展,每每遇到重要的日子,我仍舊喜愛將祝福書寫在明信片上,曾幾何時我也有幾個筆友?曾幾何時父母與我更是寄信傳音?我本以為這已是極致,翻開書,卻不曾想海蓮用了近20年的時間維持了這段情緣。若是從前,你問我,二十年有多長?我的回答必定是穿過高山越過大海來見你的距離;可現(xiàn)在,你再問我,二十年究竟有多長?我想那只不過是寫信時提筆與落筆的距離。
這是一個以買書為緣由以賣書為契機的“感情”故事。在倫敦一條名為查令十字街的不起眼的蜿蜒市街里,有一間門牌號為84號的舊書屋,一九四九年的一天一封信出現(xiàn)在了書店經(jīng)理F.P.D的辦公桌上,當(dāng)他打開信封的那剎那,故事便開始了……
這一開始,就持續(xù)了二十年之久。一份情,能堅持二十年,能說它沒有緣嗎?無論是逛知乎還是微博,但凡提到《查令十字街84號》,評價里總會出現(xiàn)類似這樣的句子“然而他們最終未曾見面,沒有緣分就是沒有緣分……”其實我并不是很贊同這樣一種觀點。這二十年提筆落筆的時間里,是書緣亦是情緣,若說沒有緣分,信紙那頭的人,不會是他;若說沒有見面,是遺憾,可未必就如大家解讀的那般:因為漢芙害怕自己的出現(xiàn)會破壞弗蘭克一家感情的和睦亦或是因為沒有勇氣面對已是弗蘭克妻子的諾拉?我不這么想,從一開始他們的關(guān)系便已經(jīng)注定了,哪怕他們再有共同語言,哪怕他們再寫二十年的書信,也終究不能在一起。漢芙心中自有定位,而弗蘭克心中更是自有分寸,否則她便不是信紙這頭的漢芙,否則他便不是信紙那頭的弗蘭克。
我說這些不是全然否認他們之間存在愛情,不然我也不會承認這是一段情緣,可情緣也分許多種,我不想將這份長情簡單的定義為塵世的愛情,可我又不忍心將這書緣亦情緣的感情視為淳樸的友情,他倆的“感情”關(guān)系更像是靈魂伴侶。
再心大的妻子也會有所察覺,更何況是二十年書寫的一段長情,弗蘭克去世后,諾拉曾寫信給漢芙:
有的時候,我并不忌諱告訴你我曾經(jīng)很嫉妒過你,因為弗蘭克對你的信如此喜歡,你的信與他的幽默感又如此相同!
兩個“如此”是如此強烈的表達了漢芙與弗蘭克精神靈魂的高度契合呀!正因為靈魂的高度契合,他們無需像塵世中的俊男靚女那般鴛鴦戲水,哪怕只是一面,也不需要。很多人遺憾他們的遺憾,可未曾想,他們的遺憾真的是遺憾嗎?一個人的幽默兩個人的快樂,哪怕只是一個關(guān)于“是否購買首版《大學(xué)論》”的詢問,漢芙也能詼諧輕松的應(yīng)答,很難想象,一場沒有聲音和畫面的對話可以這般精彩。起初我自以為漢芙本就是個活脫脫的風(fēng)趣性格,但是后來看到她和書屋里別的店員的信件時,我才陡然發(fā)現(xiàn),這幽默,是供兩個人的快樂所僅有的。從一九四九年十二月九日開始,漢芙寫給弗蘭克的信便不再拘泥于正規(guī)的寫信格式,更像是親昵朋友之間傳的簡訊;而漢芙與梅甘與比爾甚至是與塞西莉的信件都是尊稱又尊稱的禮貌用語。很顯然,在漢芙的心中弗蘭克早已從那個嚴(yán)謹?shù)挠澥縁.P.D變成了具備只有她能讀懂的幽默感的弗蘭基。同樣是三個字,依舊在大洋彼岸,可是心與心的距離卻近得只差分毫。
心一旦近了,便不會輕易疏遠,兩個明明生活在開放式環(huán)境的西方人,卻過得比東方人還要含蓄隱晦,于是這段道不清的感情故事也是隨著弗蘭克的溘然長逝而畫上一個句號。這個句號畫完的那一刻,也意味著漢芙的心落空了大半,漢芙曾在一九六九年與凱瑟琳的信中感嘆:
賣這些好書給我的那個好心人已在幾個月前去世了。
我無法評定漢芙寫出這句話時究竟是怎樣的心情,她的眼前是否還重現(xiàn)著弗蘭克最后的回信?她那雙因為歲月的磨砂和灰暗燈光長期照射不再閃閃發(fā)光的眸子,是否定格在了他最后一封信的落款“想念您,弗蘭克”?我真的很想大言不慚的說出那句家喻戶曉的“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可弗蘭克最后的堅守和不經(jīng)意流露出來的柔情,讓我不忍。二十年了,這個嚴(yán)禁謙和的英國紳士在人生晚期終于吐露了自己的心聲,可哪怕再舍不得再有眷念,他的責(zé)任感告訴他就算是在字里行間,也不能對他的顧客有任何不和規(guī)矩的舉動。于是那份惦念了二十年的憂思與愛意,也只能在臨終回信的落款加在名字的前綴里。我想這不起眼的“想念您”三個字,一定是弗蘭克拿起筆又放下,反復(fù)琢磨,最后終于鼓起勇氣“鐫刻”下來的。
“想念您”,漢芙又何嘗不是呢?可她此刻唯一能做的,也只不過是在那個灰暗的出租屋里,蹲在一壘一壘從英國寄來的舊書面前,在好友凱瑟琳的信中寫下:
但是,書店還在那兒,你們?nèi)羟『寐方?jīng)查令十字街84號,請代我獻上一吻,我虧欠她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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