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不少網(wǎng)友都看過嚴歌苓的作品,比如《金陵十三釵》、《陸犯焉識》等,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小姨多鶴》這本書呢?書中主要講述了一個中國女人和一個日本女人多鶴和同一個男人在特殊年代的畸形戀愛的故事。小編這里給大家?guī)砹艘黄W(wǎng)友的讀后感,一起欣賞吧!
之前不知道在哪里看 到過,說如果看完一本書不寫讀后感之類的,不久之后就是頭腦空空如也。從小的時候在江映輝那里學作文開始,我就莫名篤定自己有天賦異稟的寫作能力。雖然現(xiàn)在我不知道小時候莫名的篤定是哪里來的,但依舊覺得那時的自己能堅持寫作文。是很棒的。
言歸正傳,回到主題,關(guān)于《小姨多鶴》,關(guān)于東北與南方,關(guān)于二孩、小環(huán)、多鶴。
在看《我們這一天》時,有一段臺詞。我覺的講的很有深意。
找了半天的臺詞,才發(fā)現(xiàn)在讀書筆記里有抄過。
“The way we think about our lives. What is next? Always looking forward. I wonder ifthings would make sense. If you look at everything in reverse. Like , if you ,start at endand move backwards and try to figure out how you get there.”
“我們總是向前看,我想知道,假如你用相反的方式看待一切,會不會更合理。比如你從終點開始,往回走,之后盡力搞清楚自己是怎么到達終點的。”
那我們站在最終的截止點上往回看。多鶴,最終回到了日本,她的家鄉(xiāng),好樣的代浪村村名終于回到了屬于自己的那片土地。二孩,客死他鄉(xiāng),難歸故國。小環(huán)每日馬馬虎虎地和生滿白內(nèi)障地黑子說話、相伴?墒亲罱K他們地生活就這樣被定格了嗎?沒有。
多鶴回到了日本之后,成了半個殘廢。“城里人現(xiàn)在的日本話都聽不懂。不懂的事情有很多:投錢幣洗衣服地機器,清掃地面地機器,買票的機器,賣飯和飲料地機器……”可以想象當她初次踏上日本土地時的驚恐無措。脫離了想象而成為現(xiàn)實的生活之間總有一條難以跨越的鴻溝。多鶴與高速發(fā)展的日本社會格格不入,與對她懷有偏見的中國也難以相融。她成為兩個國家真空地帶的居民,茫然無措又難以被認同。向東跨一步,回到了自己的祖國日本,是一個話說不好,事辦不好,門不敢出的多鶴;向西挪一步,依舊呆在原地,在那個她的媽媽哥哥弟弟、代浪村村民流干熱血的中國。她是被女干部強行別上“日本間諜竹內(nèi)多鶴”白袖章的多鶴。似乎這兩個國家都對她懷有嫌棄之意,都不愿毫無芥蒂地敞開雙臂擁她入懷。在多鶴寫給小環(huán)的信中充滿“但愿”:但愿能在日本找到位置,但愿戰(zhàn)后遺孤能得到和日本公民平等的權(quán)利,就職或者享受社會福利,但愿日本社會不要歧視遺孤,將他們看成低能者,但愿這些請愿能夠成功。而造成這多鶴人生錯位的源頭是什么?是戰(zhàn)爭,是無休止地野心和貪欲。與其他不幸滯留在中國的日本同胞而言,她是幸運的。她遇見了總是半睜著駱駝眼的二孩。她碰到了刀子嘴豆腐心,湊合著過的潑辣小環(huán)。她還通過自己的血脈延續(xù),靠自己的身體給自己制造親人。
竹內(nèi)多鶴只是一個微乎其微的日本女子。她的背后或立著或臥著成百上千的戰(zhàn)后遺孤,而這成百上千的戰(zhàn)后遺孤身后是一寸一寸因浸潤血液而泛紅板結(jié)的土地,而這一寸一寸的泛紅板結(jié)土地上有一群生生不息的“湊活過”的中國人和“好樣的”日本人。
太懶了,不想寫了嗚嗚嗚。我要去做高數(shù)試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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